半张着嘴,露着舌尖,本能的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周童在亮堂的阳光里,细细的打量着周童的样貌。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见过周童的正脸了。
他的哥哥,他的兄长,他的长兄如父,本该是在课业上循循善诱,对他严加指导。在生活上温和待人,教导他为人之道,就如同世间所有的兄长一般。
可周童和别家的兄长,天差地别。
周棋未入学堂之前,周童一直是个好的,甚至算得上纵容他的哥哥,是周棋打破了碗给他顶罪,摔破了裤子给他弄上补丁,是他闯了祸后永远会给他善后的后盾。
直到他下了学堂,第一次看见周童被人围在村后破败的小墙角里砸石子,辱骂,甚至还会拳脚相加。
那一刻有什么东西碎了,又有什么东西建立了起来,原来他神话里的英雄,不是英雄。
周棋一边漫无目的的想着陈年往事,觉得小时候的自己委实是有点矫情,一边慢条斯理的抽出了周童的腰带,妹妹在周童婚礼的时候就送到远方表亲那住着去了,一时半会回不来,毕竟他家结亲不是娶媳妇,而是嫁儿子,多丢人,甚至丢人到周棋低头蹭了蹭男人挺翘的鼻尖,撒娇似的抱怨:“哥哥回家省亲,怎么都不告诉我?”
周童怎么可能回答他的问题。
周棋皱着眉将手伸了下去:“哥哥,我好想你。我本来准备省亲的时候给你一个惊喜,可哥哥你都不告诉我你回来了。”他单手圈着周童沉睡的阴茎,不大,还有点短,周棋一只手就能圈过来,他圈着根部上下撸动了几下,周童的东西就半软不硬的挺了起来,热乎乎的顶着他的掌心。
周棋左手撑在周童的头边,右腿抵进周童合不拢的双腿间,腿窝卡着对方的大腿逼迫他双腿大开,右手在缓慢的一下一下撸着那个渐渐变硬的阴茎,他掌心向上,拖着那柄发热的肉具,食指和中指原本打算玩弄揉搓一下隐藏在后面的两个小肉球,却碰到了一个还在发着高热的地方。
周棋立刻收回了两根手指,又低笑了两声:“哥哥,你后面都让人玩肿了,有没有人碰过你前面?”
他手里动作不停,甚至能感受到周童下意识挺身把自己更深的往他手里送,小小的圆圆的龟头甚至渗出湿哒哒的黏液小口吐在他的掌心,被糊开了整个茎身,肉贴肉的紧涩感缓解,快感却顺着指尖皮肤的接触蹿上大脑。
周童小小呻吟出声。
周棋听着他的动作,常年执笔的手指上面覆盖着一层薄茧,细致的拨开马眼,有一下没一下的在上面剐蹭,他自顾自的自问自答:“韩家那两个人都喜欢女人,长发细腰的女人,他们怎么可能会照顾你的感受,肯定没人碰过。”
周童哪里听得到这些话,他这会变成了一只顺从本能,只会不断挺腰把自己往亲弟弟手里送的小狗,斯哈斯哈的想要更多。
周棋歪头,天真的笑了一下,低头又蹭了一下周童的鼻尖,他爱极了这个动作,亲昵不色情,一点暧昧,呼吸交缠,他甚至想,如果他和哥哥是传说中的两头蛇就好了,共聚一体,永不分离。
周童的呻吟越来越软,沙哑的低音,甜的发腻,像是被人调教好了,一声一声低吟在别人的心尖,他身下的东西也越发坚硬,周棋都能感受到上面的青筋在他掌心跳动,再稍微来点刺激,他亲爱的哥哥,就能在他手里达到高潮。
他亲了亲周童的鼻尖,亲昵的还像小时候一般撒娇:“哥哥再叫好听点,好听点我就让你舒服。”
拇指狠狠擦过已经半张开要吐精的小口,周童的惊叫都要破嗓,全身抖得都要筛糠,哪怕此刻周棋松手,周童都能自己高潮。
周棋明知道周童看不见,此刻却收了所有表情,那些撒娇小意的埋怨语调也在此刻变成了一贯保持冷漠,他一直观察着周童,跟着他的反应,呻吟,表情来调整手下的动作,每一下都给予了周童无上的快感,却在此刻临门一脚之时,拇指狠狠掐了下去,周童的东西立刻从硬变软:
“可是哥哥,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