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2 / 3)

么长辈,有什么资格来教训他。”

站着腿都在抖的女人脸色发白,这可真是杀人诛心,句句刀刀都往她心里扎,韩可宁就算此刻直接抱着周童走,也没人敢说他一句不是,可偏偏这人要在祠堂,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一字一句的驳斥她,要把那些她放在心底不能碰的东西全翻出来,要让她无地自容才算。

当年她勾引韩可遇的时候,以为自己能当上主母,哪个人没幻想过自己的婚礼,她偏偏被进错门的韩家三叔占了身子,韩可遇没了,大婚没了,她一下子从主母变成了只比奴高一点的妾。

若不是她还能帮衬着三叔一点生意,她早不知死到哪里去了,可越活着那些在指尖错失的荣华富贵就越折磨着她的心,她都当不上韩家主母,周童又凭什么,他又凭什么占尽了韩可遇,韩可宁两兄弟!

可她此刻也只能面无血色的陈述:“是,妾不配,可妾也问出点东西了,二少爷不妨过过眼。”

已经跪在地上哆嗦的老婆子立刻膝行着把记录在案摊开的小本子送了过去,韩可宁只扫了一眼:“大婚前夜,周家床上,草进女道,流,”

韩可宁太阳穴都突突的外胀,他即刻就反应过来了这本小本子上记录的都是些什么肮脏不堪的东西,这个女人的手段下贱。可又一时间又被看到的东西,接收到的信息恨的牙痒痒。

这么多想法,情绪,在韩可宁那转换了不过一两秒,他劈手夺过小册子,又打横抱起周童,周童百十斤多汉子被他轻轻松松抱起,也难怪能徒手折断人的手腕,随后一脚踹倒老婆子的胸口,直把人踹出去两米多远。

他按着周童的头在颈间,不让他睁眼。就这么抱着一个大活人,看着那个不知死活的妾:“三月三,晚间十点。四月五,下午三点。五月六,早上四点。六月三十,七月二。”

一开始妾的脸色还没有变化,可随着日子越来越近,越来越熟,她的脸色也变得铁青,这件事她做的隐秘,却也没想到早就被人摸的清清楚楚。

韩可宁转身就走:“‘婶婶’早早准备一下吧,您偷情的事可瞒不过三叔。”

女人当场瘫倒在地,她完了。

韩可宁抱着周童一声不吭,踏进兄弟两人的院子的时候,抿着的唇才微微松开了一条线,他暴躁的脾气已经忍耐到了极限,无数的脏话都在嘴边蠢蠢欲动,可随后又紧闭了回去。

有大片滚烫的液体透过了他的衣服,打湿了他的肩头,周童攥着他的衣领,埋在他的怀里,小声哭得哽咽,他没喊相公:“可遇。”

他认错了人,又似乎清醒过来:“可宁,可宁,可宁,可宁······”

二十八

凄美地28

周童在哭,可怜的委屈的埋在他怀里,在哭。

这是他刚刚嫁过来,未满一月的新婚夫人,韩可宁和他从陌生人到至亲至疏的夫妻,不过才将将多半月,可他已经见过这个男人无数次眼泪了,无论床上还是床下。

韩可宁喜欢那种长发细腰,温婉可人的大家闺秀,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会有一天冲进祠堂,不顾规矩的在祖宗面前沾了血腥。

他想到小时候自己闯了祸,都是韩可遇给他收拾烂摊子,他自己甚至连句吼骂都没被指责到脸上过,韩可宁也从来没觉得自己脾气差过,就像他在国外羞辱那些交际花一样,他只是有什么说什么,既然他说的都是事实,那又何错之有。

所以,此刻韩可宁抱着人站在屋门口的时候,罕见的僵住了。

周童受了委屈在哭,那按理说他是不是,需要,安慰一下?

韩家二少安慰过谁?谁配得上韩二爷的安慰?

韩可宁就这么抱着周童僵在了自己的房门口,他努力的回想着自己记忆里为数不多的安慰别人或者别人安慰别人的回忆。这个过程很艰难,和他在一起的人都是同等地位,思想觉悟都差不多的人,君子和而不同,到了这个层次,就算是背后捅刀子的小人,也从来不会给别人明面上的难堪。

布料上温热的液体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