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张开了嘴:“可宁,相·····”韩可宁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瓷瓶,里面透明的液体沾了满手,粘粘的扯出银丝,他听到声音回头:“怎么,现在就想要了?荡妇。”
周童张着嘴停在了原地,他停了一会,看着韩可宁向他走来的身影,努力又动了动唇,可这次什么声音都没发出,一点都没有,周童突然想起来,他出不了声的,那天晚上,他的呼救被人闷在了口鼻。
没人来救他,从前现在都是如此。
韩可宁举着周童的大腿扛到肩上,那个小小的口子被拉的绷紧,边缘发白,但是还是小小的一个,藏在周童身上。
那么小,那么娇嫩豆腐似的地方,掌心上去使劲一揉都会揉坏汁水四溅的地方,本该被人好好呵护,一点点扩张开温柔对待的器官,现在被韩可宁毫不在意的借着手上的液体直接捅了进去。
周童张着嘴发出了一声无声的痛呼。
“他捏着我下面硬硬的豆豆,很用力,捏的我很疼,让我尿了出来。”韩可宁过目不忘,他只看了一遍的册子,现在复述起来连甚至连分段都能记得清清楚楚,他面无表情的配合着手里的动作念完这一段。
然后亲昵的低头凑到周童耳边:“这不叫尿,叫高潮了,无知的婊子。”他的尾音都是恶意的嘲弄,周童的眼睫被打湿了,一络一络的粘在一起,压重了眼皮。
“他说我摸摸就出水,我跟他说对不起,他问我错在哪里了,我说对不起,我不该尿床。”韩可宁两根手指插在已经开始变得湿软的甬道,拇指按着那颗已经被药效激的硬挺起来,现在在他手指里被按的哆嗦的豆豆,好奇的发问:“你是母狗吗?那么喜欢尿?”
周童的身子剧烈的一颤,被他言语刺激的真的湿淋淋的在他手里吐出一汪春水。韩可宁立刻把湿淋淋的手举到周童面前,掐着他的乳尖让人清醒,让他仔仔细细看清那一汪从他指缝里滴滴答答落下的液体:“看,小母狗,你又尿了。”
周童闭上眼,从喉咙里挤出一声沙哑的呜咽,那是克制后控制不住的痛苦。
韩可宁把那个小小瓶子里剩下的液体全都浇在了周童那个多出来,现在已经变得艳红张着小嘴一吞一吞的小口上,他看着那个地方被冰冷的液体激的一缩,却又因为药效的发挥更快的开合,吞进去了更多令人发情的春药。
韩可宁下身硬的发疼,可他就这么放开了周童抱着臂站在床边,冷冰冰的看着床上的人。周童并没有让他失望,不过短短的几分钟后,这个线条硬朗,瘦了却依旧有着明显肌肉的男人,脚掌踩着床单,揉皱了一片布料,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大腿紧闭在一起,屁股在不断的扭动,上上下下来来回回的扭蹭。
他在自己磨屄。
韩可宁喉结上下动了一下,硬生生控制住了自己已经迈出去半步的脚。
什么幻境,什么黑暗都没了,周童被人从小腹放了把火,从那个隐秘的地方一直烧到大脑,烧过喉咙,他的胸口被烧到火热,连氧气都成为了这把火助燃的燃料,他张开口急促的呼吸,却得不到丝毫的缓解。
一只凉凉的手摸了摸他的脸庞,周童几乎是立刻就贴了上去,他甚至下意识的贴着这块皮肤蹭了蹭,好像这只手就是烈火地狱的冰块,是他的救赎。
韩可宁只是看到周童脸上不正常的红晕,本意是只想看看人没被药效烧坏吧,却被人突然贴了上来,全心全意的贴着他,好像他的全世界只剩这只手一般。
韩可宁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胸膛里漏了一拍,他下意识就要抽回手。
周童立刻跟了过去,他一个大男人现在神智不清的软着调子讨好别人:“不要走,不要走。”他甚至追过去的时候吻了吻他的指尖,韩可宁立刻对着瓶春药刮目相看,不愧是顶级的东西,这可是周童第一次在床上对他说不要走。
“他让我叫,我就叫了,他说我叫的好听,比妓院卖身的都叫的好听。”韩可宁指腹蹭了蹭周童的脸颊:“你叫的好听点,我就不走。”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