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大概是听懂了,他的脸上露出个破碎扭曲的表情,连眼神都碎成了泪光,他在这药效刚刚开始,被逼的刚从恐怖回忆里出来的时候,过于迟钝的脑子终于反应过来,他的相公,在拿他婚前失贞的事羞辱他。
比之前喊他婊子,恐吓他休妻更可怕的羞辱他。
他的相公在拿他被痛苦折磨后得到的事实,逐字逐句的念给他听,让他知道他一个男人有多么不顾廉耻,践踏了为人的底线,在婚前与人做出不齿的勾当,他在羞辱他,比从前欺负他人更甚。
周童的泪珠挂在了颊边,他被这团火烧的快要死了,烧的口干舌燥,头脑发昏,那短短的理智连泪都没让他流完就成为了燃料,逼着他抬腿拿脚尖去勾韩可宁的腿,蹭在膝盖的骨节上,滚烫的脚心一下一下磨着同样发热的皮肤。
“相公,相公,你肏肏我,我痒,”周童连韩可宁的反应都顾不上看,他搜索着脑海里所有他听过的,不堪的,说不出来的词语,傻了一辈子的脑子唯一这次快了一点:“我是小婊子,是荡妇,是母狗,求求你肏肏母狗吧。”
周童的嗓子都浸透了媚意,他撑不住了,他好难受,他快要死了,为什么相公却不肯帮他,他声音浸满了泪水,脚心向上去勾韩可宁的腰,却因为视线的迷蒙踩到了一个粗硬的东西,他甚至能感受到那个东西在贴近他脚心的时候跳了一下。
周童没有收脚,他抬头:“汪汪,汪。”
韩可宁的理智啪的一下,再次断掉。
终于把人扛着腿,打开到极限后按着腰,在那个紧致水滑的地方狠肏几十下下后,韩可宁才找回几分理智,周童一开始说自己是婊子母狗的时候,那个不甘不愿却又顶扛不住欲望的样子是个男人就忍不住,而他没动是因为周童竟然会在他面前承认了这个称呼。
周童傻,他韩可宁可不傻,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周童对这个称谓的排斥,这个人不开心讨厌了也不会说,只会眼尾耷拉下去,委委屈屈的坐在一旁,连看人都不笑了。韩可宁喜欢欺负他,想看他这个样子,却没想到周童会亲口承认这件事。
他现在按着人,周童甚至为了配合他把腿打的更开,如果不是手还在绑着,他现在整个人都要上挺蹭进韩可宁的怀里,要抱着他左亲右亲,死死的粘在他身上。韩可宁现在也没有任何理智,他掰开那双腿,死死盯着那个小小的被他捅到外翻的艳红的小口,他全部退出来,那个地方就小口小口嘬着他的龟头,恋恋不舍的挽留他,他一旦全根顶进去,又被撑的穴口大开,恨不得连他下面的睾丸都吸进去。
韩可宁看得眼神发直,他不合时宜的在想,这个地方,是不是能吞下两根。
周童又开始叫:“相公,相公,快点,还要。”只不过是停了一会,周童已经抬着屁股自己来撞韩可宁了,韩可宁气得牙痒痒,一巴掌拍在周童肥厚的屁股上:“就这么骚,一刻都忍不了。”
周童此刻说什么他都认:“嗯嗯,是我骚,是周童骚。”韩可宁气血上涌,把人掐着腰肏的死去活来。
等到韩可宁第一次结束的时候,周童还在小口小口喘气,上面下面都湿湿嗒嗒的,整个人除了哭,连个别的反应都没了,这幅样子比韩可遇那天还要惨,韩可宁有些心虚,去解周童身上的绳子。
他打了死结,饶是他都解了一会才开,本来准备抱人去洗澡,周童却突然抱了过来,小狗似的在他脸上又舔又咬,两条腿又缠了上来,他们汗津津的皮肤相贴,享受着拥抱的安心感和满足感,他像是一刻都离不开韩可宁,要把自己嵌进对方骨头一般,绞着韩可宁的腰抬起屁股就要往下吞小可宁。
韩可宁反应过人,立刻按住了周童腰把人拉开,周童没达到自己的目的,泪眼汪汪的看着韩可宁:“相公,再来一次,求求你。”韩可宁的脸色沉的发黑,刚才玩的太狠,周童下面一次就让他玩的肿了起来,刚才去勾里面的精液都紧的拔不出手指,现在才刚刚结束,竟然还要。
这他妈什么破药!
周童不能再来了,再玩就要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