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1 / 3)

李濩酒不止要让周童变成女人,她还要把周童变成会流着奶享受痛感的女人。她要将他彻彻底底变为怪物。

可此刻看着不久前还在流泪抗拒,甚至妄想踹伤她的周童,现在真的撅着屁股找肏的样子,她只觉得好笑,这么快就沉沦痛苦,沉沦欲望,这身子恐怕是早就被人调教过,倒是省了她的力气,她抓住周童的头发强迫他抬头:“舒服吗?周姑娘。”然后狠狠掐了他肿起来的阴蒂。

这是他第二次高潮,在周姑娘的称呼中。

周童被人拿开口球,灌入了一瓶浓香的液体,这是他最后的清新以及求饶,他流着泪劈了嗓子问:“为什么这么对我,我没得罪过你吗?”

李濩酒摇了摇头:“你没得罪过我,可你也不无辜。”周童不明白她的话,他也没继续发问,他只是用最后的清醒是越过她,看向了门。

后来的李濩酒除了缅铃,还用上了玉势,她在周童的女道后穴,变着花样的蹂躏他的敏感点,她在此道浸淫多年,更狠的手段还没用上,周童就一次一次在她手下喷了水,缅铃顶在他的宫口上,嗡嗡的震动,将稚嫩的宫口撞成了嘟出来的肉糜。

周童每抖着哭出来一次,李濩酒就会在他耳边轻唤一声:“周姑娘。”轻飘飘,迷蒙的撞进周童的耳朵,在他心底不断的重复,重复,再次重复。

周姑娘。

周姑娘。

周,姑娘。

等到周童穴里的水都磨干了,抽出来的玉势再也捅不进去的时候,李濩酒将跪着的人翻了过来,周童的膝盖都磨破了,渗着血丝。她碰了碰因为银棍硬着的小周童,慢慢将东西抽了出来,银色的棍子上满是水迹,但好在没有血。

周童歪着脑袋,手被捆在身后,胸乳肿的像是怀孕四个月的妇女,他没再带口球,被人弄的舌尖都吐了出来,上下两张嘴里漏出来的水把床单都打湿了,李濩酒却没给人一口水,她带着手套摸上小周童,小周童只颤了一下就老老实实的捏在了她的手里。

李濩酒手上奇淫技巧堪称巅峰,周童又很少被人照顾这里,没一会周童的小腹就急促的收缩起来,连大腿都跟着抽动了几下,满受折磨的地方终于迎来了第一次释放,周童闭着眼痛苦的以为就能结束的时候,被人狠狠堵住了尿口。

那个好听的现在却是恶魔的声音,再次轻飘飘的在周童耳边响起,甚至带着点愉悦:“女人可不是用这里发泄的,周姑娘。”

周童抖了抖眼皮,实在是没睁开。

李濩酒掐着周童的根部,生生让人憋了回去。可小周童刚刚蔫下去一会,她又会略施技巧让他再站起来,然后依旧是堵着口重复:“女人不用这里的,周姑娘。”

如此反复,周而复始。

周姑娘。

周姑娘。

周,姑娘。

周童在地狱里浮沉的神思,在虚软的抬不起一根手指的躯体里,空的像是被人抽去精血的皮囊,他一遍遍重复快感到痛苦的轮回,在快感凝聚的痛里挣扎,又在生不如死的痛里体会快感。也在下一次的狠掐中萎了下去,却也绷着腰达到了高潮。

他被玩着阴茎,却用屄穴泄了精。

李濩酒终于满意的笑了,她捏着周童的脸颊,强迫他打起最后的精神回答她:“你是谁?说了我就放你睡觉。”周童眼前重影的看不清人,他却认得这个声音,这个在他耳边不断响起的声音,于是他回答:“我是,周姑娘。”

李濩酒扔开了这具肮脏的身体,也扔掉了那双白手套,她扔了件衣服上去:“你确实是无妄之灾,是我迁怒了你,可你无辜她就不无辜了吗?她什么也没做,她甚至会给乞丐补衣服,而她是什么下场?你如今还有条命在,就该感谢此刻遇上的是见过她的李濩酒。”

周童早已陷入昏迷,他什么也没听见,李濩酒却依旧继续说着:“韩家做那件事的时候,他就该想过,他拖无辜之人下水的时候就必遭反噬,这是因果报应。”

种因得因,种果得果。

韩可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