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酌一点点亲吻段耿礼的薄唇,与耿耿礼十指紧扣,耐心地安抚瑟缩着、颤抖着、既害怕又兴奋的段耿礼。

身下的薄被被段耿礼抓出一道又一道褶皱,乱成一团,

“阿言、阿言……”

段耿礼断断续续地、一遍一遍喊着顾言酌,充满爱意的眸子紧紧跟随着顾言酌。

“嗯……”

锦被被蓦地抓紧,段耿礼缀在眼尾的生理性泪珠,由着顾言酌的动作,猛地坠落,经由绯红的脸颊滑落至暗色的锦被上,映出一摊圆润的水渍。

“阿言……疼。”段耿礼眉头紧皱,脊背绷直,大口呼着气,整个人僵硬无比。

“阿礼不哭,我慢点好吗?”

顾言酌俯身碰了碰段耿礼颤抖的眼皮,一点点舔舐段耿礼脸颊的泪痕,随即放慢动作。

“还疼吗?”顾言酌亲吻着段耿礼,为段耿礼放松。

段耿礼紧咬着唇,闭口不答。

最终,一切进入正轨,顾言酌暂时停了动作,段耿礼轻呼出一口气,僵硬绷直的身子却无半点松懈,身下的锦被被攥的更紧。

一种无法言语的满足感,将他的身心填满。

鼻尖、周身、皆弥漫着顾言酌独特的气息,让他分不出精力去想别的。

满心满意都只有他的顾言酌。

他与顾言酌都是被放弃的弃子,而他们两个却是彼此的唯一。

互相依赖、互相喜欢。

“阿礼,可以吗?”

顾言酌早已忍耐的满头大汗,却不敢肆意乱动,生怕伤了自己的心上人。

“可、以……”段耿礼松了锦被,紧紧攀上顾言酌结实的脊背,低吟地请求,“阿言,你、慢点……”

“好,我慢点。”顾言酌亲吻段耿礼的眉峰、眼皮、鼻梁、唇珠、耳垂一路向下。

“阿礼,我喜欢你,做我的夫人吧。”

“做我的王妃。”

……

段耿礼已经无法回答,大脑与身体已经被顾言酌所主导,完全失去了自主意识。

“阿礼,叫我顾郎。”

“顾、郎……”

床幔轻摇,红账轻飘,一室春光不可窥。

……

“好,可以,收工。”导演看着监视器中的画面,满意地掐掉手中的烟,摆手示意被折磨了大半天的各位工作人员,收工下班。

宋临简快速从戏中抽身,拉过一旁的被子,将舒乐生裹得严严实实,不再给其他人窥看一分。

“想到这么多人看到你这么欲的模样,我真想把他们的眼睛都戳瞎。”宋临简抱着人,咬牙切齿。

舒乐生正沉浸于情/欲中,还未回过神,沉默着,一言不发地缓神,听得宋临简的言论,不由地笑出了声。

抬手抚了抚宋临简紧皱的眉头,宽慰,“别这样小气,都是假的。”

“但他们看到你是真的。”宋临简悔不当初,“早知道会有这种大尺度的戏,就算导演说破天,我也不会让你接。”

宋临简忘了,他当初是抱着如何的心思,不顾一切,投资剧本、剧组,让舒乐生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带资进组,成为《天下与共》的另一位男主角。

“好了,不气。”舒乐生明白宋临简的占有欲,他也不想让别人看到那样有魅力的宋临简。

他自私的希望,宋临简是他一个人的。

但他也清楚,这不可能。

他和宋临简都是艺人,没有想象中那么随心所欲。

除非他们退出娱乐圈。

但这不可能。

他在圈中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对圈中的事物与名气已经没了那么多追求,之所以复出,也只是为了生存。

宋临简不一样,宋临简现在在圈中属于顶流,事业正值高峰,他不能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而断了宋临简的前途。

他不能重蹈覆辙,再走傅之恒的老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