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庭将头抵在他脖颈上:

“去哪里喝酒?跟谁一起?”

慕云修回头亲他一下:

“遇欢楼,我自己。”

陆鹤庭:“……”

感觉到箍在腰上的手在收紧,慕云修有些放肆的笑起来:

“别生气,给你带了一坛春闺酿呢,你最近忙,下次咱俩再一起去。”

去喝花酒不带老公,他能耐了呢。

陆鹤庭声音不悦:

“你觉得是这个问题?”

现在还真的敢背着他逛青楼了?

“不然呢?你堂堂内相还为这种小事吃醋不成?”

浪得没边的人肆无忌惮,倒让吃味的人开不了口。

就这样披星戴月就着酸中带甜的醋味一路回了家。

芙蓉帐暖暗香浮动,衣衫半解间,一脚踢翻了醋坛子的人欺身而上:

“你现在是越来越放肆了。”

慕云修双手撑在身后仰头,青丝散落寝衣滑在肩头,锁骨往下的风光一览无遗,修长的脖颈往前凑了凑:

“怎么,我相公是当朝第一权臣,手眼通天,我放肆一点还不行了?”

他还会更放肆的。

“你啊……行。”

陆鹤庭低头在他的肩上留下一圈牙印后,从枕头下摸出脚环给他戴上再将人拥紧,痴迷道:

“放肆可以,但切记保护好自己。”

慕云修双唇微张喘息绵长:

“知道了爹,你都说了多少次了。”

陆鹤庭:“……”这个小混蛋!

复又笑得不怀好意:

“爹?你还有这等趣味?”

“呃……”

慕云修感觉头皮发麻,急忙否认:

“没有没有,这不是夸你体贴我嘛……”

对天发誓,他就是嘴瓢而已。

“呵……”

陆鹤庭笑着,灼热的气息和双手肆意在他身上游离,声音有点黏黏的:

“当然,我这么体贴你,既然你都这样叫了,咱们玩些花枪也不是不行。”

“别唔唔……”

这种时候天王老子来了都是抗议无效。

浪过头的后果就是铃铛响至下半夜,还伴随着叫爹的求饶声。

遭压狠了的人好几次差点撞到床头,被拽着脚踝拉回来泪眼朦胧的抽噎。

……

第二天日上三竿了慕云修还瘫着。

要不是伊良通报说梁辙、宥王和乔子安一同到访,并且赶也赶不走,他能瘫一天。

其他两人好打发,但宥王的身份毕竟在明面上摆着,给人吃闭门羹不好,更何况该来的躲不掉。

一边让秋霜准备茶点一边慢悠悠的起身更衣。

林昭看着他脖颈上遮都遮不住的战绩,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夫人,这里遮不住呢……”

艳红的吻痕在月白的广袖常服衬得更加显眼。

“你家主人属狗的。”

慕云修扯了扯衣领,确定遮不住后只能将半束的长发往前面挡一挡:

“遮不住就算了,谁还没见过啊。”

说罢抬起脚来想要把脚环摘下,经过他的几次抗议,现在这玩意儿,陆鹤庭只有确定他不出门的时候才给他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