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到?了批上好的面?料,小?的一看便寻思着,说不定您能有瞧得上眼的,便都压着呢,只等着您先看了再说呢。”
掌柜殷勤,铺面?讲究,说话间后面?走上来的几个伙计送上茶水、点心还有裁成手帕大小?的各种綢缎料子,这般讲究,比起京中的綢缎庄也毫不逊色了。
可越是如此,祝琬心头越感觉说不出的不对勁。
这里可是禹州,连番遭逢战火、几方?势力纷爭乱流的中心之?所在,外面?的街市铺面?门?可罗雀,好些已?然歇业关门?,如此光景的禹州城,竟还有这样的绸缎庄。
记得当年她和外祖父一起到?禹州时,这里还只是一间普通民宅,从外面?路过时一连片的青砖黛瓦,她在京中没见到?过,当时瞧着新鲜极了。
如今这里改头换面?,墙面?砖瓦也都用了京中权貴府苑的制式,方?才从外面?一打眼看过去,檐角的兽首似乎还有几处好像有逾制。
这样的一间绸缎庄,开在这样的禹州城,应不只是单单为?了生意吧?
何况如今的禹州哪里还有人消受得起这样的昂贵绸缎。
祝琬没喝茶,也没碰茶点,暗自留心掌柜的话,但也只是安安静静地望着另一侧的陈毓。
他?有一搭没一搭的翻着绸缎的样料,对掌柜的殷勤无动于衷,举手投足倒也真有了几分权贵世家后生的那股清高傲慢劲儿,祝琬印象里,那些自命不凡的世家子在外面都是这幅模样。
但此时他?一开口?,祝琬心里便是一惊。
“你们主子经营这么些年,弄来几匹贡绸又算什么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