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这人有病,一把破匕首,一会抢过去?一会塞过来。
祝琬没接,看了眼?,“你喜欢就送给?你吧,我不要了。”
陈毓微微挑眉,片刻后从善如流地收下了。
“却之不恭,多谢了。”
他抬手按了按被她刺伤的?地方?,不甚在意地理理被劃破的?衣襟,看向她道:“跟我去?个地方?,回来后你若是还想走,那你想去?哪就去?哪吧。”
见她点头,陈毓揽住她腰身,踩窗棂迎月而出,祝琬知道自己也挣不开,也没打算挣脱,她顺势抱紧他,头顶抵住他下颌,看着脚下砖瓦上枝梢鸦鸟投下的?影子。
她这般,反倒出乎陈毓的?意料,他想过她这会心里不痛快,说不定会试图挣扎,是以?方?才他用了很大的?劲力,将?她重重箍进自己怀中,然而她几乎都没抗拒,顺势抱住她,一呼一吸几乎全落在他颈间,他实是有些耐不住,在一处房顶站定。
落脚的?瞬间,祝琬将?他松开,四处打量了下,不解地看向他,神情像是在问他,大晚上来这里,到底是为什么。
陈毓忽地觉着无力,他瞧她,“你倒是识时务,方?才在屋里不还百般防备?”
“坐个马车还得听?车夫的?话呢,何况是……”她声音渐弱,言外之意陈毓却听?得分明。
“你拿我当马夫?”陈毓冷哼着问道。
“没见过谁家马夫天天想着造反的?。”
祝琬脱口而出,眼?见陈毓面色愈发不好看,她立刻岔开话反问:“还走不走了。”
她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着陈毓这会面色惨白?惨白?的?,她抬眼?看看月亮,又看看他身上被她刺伤的?那处,有些狐疑地伸手。
“我只是轻轻地划了你一刀,你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我这一刀你伤地有这么重?”
他都没反应过来,她便已经掀开他受伤处的?衣襟,月夜视线模糊,她只瞧见血肉模糊一片,再想看便已经被他挡住。
“伤我?你便是再练个十?年也别?想了。”
祝琬不爱听?他这个论调,抿着嘴故意朝他胸口戳了下,听?他闷哼了声,也跟着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