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问,“酒楼之事,属下还需要私底下去追究一下今日不长眼的那几个畜生是何来历吗?”
楼轻霜掀开车窗纱帘,又看了看那已经只有禁军的宫门。
长风走过宽阔大道,成了天地间最是想不开的那一刹那,非要钻入这一隅逼仄的车厢中,困顿其中,掀动白纱。
“既然太子殿下有令,”楼轻霜的嗓音还是那样的温吞平和,谦良和顺,“那做臣子的自然遵照……”嗓音渐渐失了情绪,“以太子的脾性,不至于一步三算隐忍不发,他在酒楼时什么也没做,这代表他有什么更大的事想做先看看他想做什么。”
语调最终落入沉冷,“你查你的来历,等他做完了,我再做我想做的。”
“是。”
马车缓缓驶向楼府。
楼轻霜拿着幕篱,走过楼府大门,穿过前堂,踏过长廊。
不知多少人往小公子手中骤然多出的幕篱上瞧。
可小公子目不斜视地回了书房。
奉砚正要上前接过幕篱,为他家公子放好。
楼轻霜却轻轻抬手止住他,打开了书房暗道的门,带着那幕篱走近摸不见底的昏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