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却拍了拍手,几个鼻青脸肿的酒楼打手被扔到众人面前。

“敢问……”他没让人平身,只微微弯腰,笑着问,“府中四公子在吗?”

伯爵府立即将人找了出来。

那所谓的四公子一出来,只见厅堂内只有一个坐着的玄衣青年,懒洋洋地靠在交椅上,一手托腮,缓缓回眸。

正是他昨日在酒楼拦下的那美人。

美人挑眉问他:“阁下昨日似乎问孤是谁家公子?不如阁下问问家翁。”

“殿下恕罪……殿下恕罪……!”

殿下一挥手,让人拿来那列好的罪状:“把门合上,孤有些事,想同几位好好说道说道,东宫的人留下便好了,莫让府中下人听了去,平白污了伯爷和伯爷夫人的名不是?”

东宫府兵快步上前。

房门“砰”的一声合上。

奉砚端着绿豆糕进来,听到薛执还在禀报。

“……然后太子殿下没提昨日戏弄之事,只让那几个打手和那个登徒子承认昨日见过他。可伯府家里人哪里会不知道自家儿子什么德性?谁也没说,却谁也懂了,这才全都知道,昨日那登徒子犯的居然是冒犯储君的杀头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