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们信得过用得上的人。

太子殿下似乎从来不在意这些,而楼大人本就善于此道,润物细无声地在太子的身周编织出一张无形的网。

做到如此地步,周溢年上回瞧见这般筹谋,都咂舌道:“你这架势,再筹划筹划,都可以挟持太子逼宫了。”

可楼轻霜毫无动静。

原来他只是在等这一刻黄凭的急切。

等一个毫无疑虑的证据。

一个让太子殿下无从抵赖的证据。

为了等这个证据,楼轻霜可以看着人在眼前而什么也不做,甚至什么也不想,不到万不得已毫无异样。

奉砚这段时日,一设想起太子就是苏涯公子,都忍不住想到太子的风流浪荡。

太子和那些个内眷,还有前些时日那个暗卫,听说太子绑了那暗卫入寝殿之后,出来便换了衣裳,此后出行便常常把那暗卫带在身边……

还有太子为何不告而别?太子又为何借着楼家权势,却当做和公子素不相识……?

楼轻霜都不去设想,不去细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