缕发丝、每一处皮肉都同不告而别那日站在画舫前端吹笛的男人分毫不差。

可这人眼疾似乎已经好了,那双眼睛不再空茫,装着沈持意期望过不知多少次的皎然明光。

果然好看。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