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区别,一戳就破。

即便如此。

那道厌恶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时,他还是身体一僵,着力在马车厢门的手微微一松,整个人差点没稳住往外跌去。

阴凉的冷风趁机灌入他的衣领里,冻得他一个哆嗦。

他赶忙扶稳,心下一跳。

这人在厌恶什么?

街上已经没什么人,这方寸之地除了乌陵,只有他和楼轻霜。

小楼大人总不可能厌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