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未施粉黛，左腕缠着厚厚的纱布，看起来憔悴不堪。

“求你……给我五分钟。”她眼泪扑簌簌往下掉，“说完我就走，再也不打扰你了。”

或许是酒精作祟，周宴回侧身让她进了房间。

姜临月跪坐在地毯上，哭得梨花带雨：“当初是我鬼迷心窍……那些照片都是被强迫拍的……我从来没想过伤害昭奚……”她颤抖着捧出一份文件，“这是顾瑾年的资料，他接近昭奚根本别有用心！”

周宴回扫了一眼，资料显示顾瑾年名下有个与温昭奚工作室同类型的公司。

“明天我就要回美国了，我不会再回来打扰你们了。”姜临月擦了擦眼泪，“临走前……能再给我泡一次茶吗？就像我们小时候那样……”

或许是童年滤镜使然，周宴回鬼使神差地拿起水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