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解药”。

不知过了多久,伤口的血总算是止住了,药性也被彻底纾解。

梨瓷松了口,染血的唇瓣在如玉的美人面上,漫出一片妖异的艳色,不仅是唇瓣,她像是吸足了精气的妖精,眼角眉梢都染着甜意。

她歪着头看他,语气天真?而无辜,“甜甜的。”

谢枕川定定地望着那片唇瓣上的绯色,眸中暗色愈深,“喜欢么?”

梨瓷抿着唇,一脸乖巧地点了点头。

“很好。”

修长如玉的手?指不紧不慢地理好了衣襟处的系带,大概是知道外面还有?人在,谢枕川的声音仍旧压得很低,透出让人甘愿沉沦的危险气息。

“现在轮到我了。”

他站起?身来,轻易便遮去了石洞孔窍处漏入的日光,一大片阴影落下,梨瓷只是乖乖地站着,仰着脸看他。

她身后已是石壁,谢枕川微微前倾,那张好看得无可指摘的脸便在自己面前骤然放大,几乎可在那双墨玉般的眼眸里看见自己的倒影。

他低低的嗓音里透出一点哑意,饶有?兴致地模仿着她先前的语气,“方才宴上,阿瓷是不是饮酒了?”

梨瓷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替自己辩白,“没?有?。”

他闻言再度低头,离自己更近了几分,清新香醇的气息带着令人心悸的压迫感将?她困住,渐近的呼吸将?她的面庞拂得发烫,最后在她鼻尖一寸的地方停住,“那药性可解了,不会又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吧?”

交错的呼吸间,她仿佛嗅到某种蛰伏的凶兽气息。

梨瓷点点头,又迅速地摇了摇头,小声应道:“不会的。”

话音刚落,谢枕川便不再给她犹豫的机会,一手?环住了她的腰,另一手?小心翼翼地捧起?她的脸。

唇齿相依,一半温热,一半微凉,亲密无间地吻在了一起?。

微凉的唇含住她的,带着轻柔而又不可抗拒的力道缠住她,仔细舔舐勾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