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贵人?看病了,要不您明日请早?”
谢枕川被他这莫名其妙的暗示一噎,咬着牙,刻意变了嗓音,“我不是来看病的。”
掌柜的暗自腹诽,那你打?扮成这样?做什么?
不过来者是客,他面上仍旧笑吟吟的,“那您是来买药?”
“也不是,”谢枕川顿了顿,道:“有没有……”
他话音未落,掌柜的已经自作主张地从柜台下取出一个锦盒来,殷勤道:“这可是咱们店里最?好的鹿茸,二?十两一根,壮阳补肾最?是有效。”
谢枕川额上青筋跳动,总算是说出来了,“我是说,羊肠衣。”
掌柜的这才“噢”了一声,眼神中多了几分?了然与轻视,毕竟正经同妻子?敦伦的,谁会买这玩意呢,多半是去?那青楼楚馆,亵女支时用的。
他又从柜台深处取出一个木匣,敬业地介绍道:“左边的是羊肠所制,右边的是鱼鳔制成的囊,您看要哪种?”
木匣里面躺着几个皱皱巴巴的长囊,不仅卖相不怎么还?,还?隐隐散发出一股腥味。
见这位客人?连手都没伸,掌柜也看出了他的嫌弃,又推荐了另一种,“这里还?有上好的避子?药,京中许多大户人?家的正妻都买了给妾室用,用了都说好,保准生?不出事儿来。”
谢枕川微微蹙眉,他精通医理,自然知道这种避子?药药性极寒,用多了再难有孕不说,于身体也有损。
“不必了,”他沉声道,“你按我说的抓些药来,我自己炮制便是。”
掌柜的递上纸笔,谢枕川略一沉思,信手拟出了一张药方?。
药方?上字迹潦草,隐隐有大家风范,只是掌柜的再仔细看那药材,便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他好意道:“公子?,您这方?子?……恐怕没办法让女子?避孕啊?”
谢枕川当然知道,因为这药方?拟来便是给男子?用的,但他无意解释,只是淡淡道:“抓你的药便是了。”
掌柜的只好对照那药方?称起药,待包好最?后一味药材,他终于回过味来,这避子?药恐怕并不是给女子服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