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梨瓷这才想起来是卯时上朝,自己除了大婚那日,还未曾这么早起过呢,若是日日这般,岂不是很辛苦?

她很懂事?地?将自己喝了一半的柿叶茶递过去,“娘亲说,柿叶茶可以安神,恕瑾哥哥也喝一点吧。”

茶汤热气蒸腾,将那双澄澈的瞳仁熏得越发水润。

她未点胭脂,茶盏边缘只一点水印,谢枕川就着她饮过的位置饮了一口,又问,“我今日应当还有些闲暇,要不要陪阿瓷去逛园子?”

梨瓷看了一眼书案上密密匝匝的文?书,连忙摇了摇头,“不去了,我想留在书房陪恕瑾哥哥,我可以看话本。”

谢枕川令人将托盘撤了,将她先前未看完的那本《花灯轿》拿来。

书房里很快便只剩下纸页翻动的沙沙声。

不知是梨瓷今日起早了,还是这柿叶茶当真有安神的功效,看了没?一会儿,她便觉得?有些困了。

她一手支着脑袋,一手掩着唇,小?声地?打了一个哈欠。

谢枕川从公务里抬起头来,“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