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官兵便也跟着走了。

那两名绑人的劫匪见势不妙,正?准备脚底抹油,年老的那个有?心无力,被人群困住动弹不得,刀疤脸身手好些,将身旁的人重重一推,借力一跃而起,运起轻功逃走。

谢枕川顺手摘下净瓶中一枚柳叶,运力于指,叶片凌空射出,精准击中那人穴道。

刀疤脸穴道被封,浑身一僵,从半空直直跌落。

“啊!”

惨叫过后,人群中发出惊呼声,众人还未看清怎么回事,“观音”净瓶中的杨柳枝无风而动,只顶端少了一枚嫩叶。

濯影司很快将人拖走了,场面又恢复了寻常,一派歌舞升平。

花车游街的队伍还在继续前行,已从西街路过了笪桥,就要驶入左所大街。

谢枕川骑着马,走在莲花宝座车架稍前半步的地方,微微侧过身来问?道:“还想?不想?玩?”

梨瓷只觉得自己的脸都要笑僵了,这句话在她耳中简直有?如天籁,赶紧摇了摇头。

谢枕川轻笑一声,早知她是三分?热度的心性。

开道的官兵不知何时?已经?换成了濯影司卫,有?序地指挥着人群,在路中留出一条宽敞的道来,拐角处,哑娘重新扮成了观音娘娘的样子,带着童子立在晚风中,有?濯影司做主?,她总算是拿到?了这次活计的报酬,嘴角笑得压都压不下来了。

白玉骢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醒目,谢枕川骑在马上,姿容俊逸,挺拔如松,便说是落入凡尘的神仙也信得。

他微微俯身,向梨瓷伸出一只手,手指也如玉般白皙而修长?,月光落于骑上,仿佛镀了一层银辉。

梨瓷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迟疑片刻,还是搭上了那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