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聿珩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

“啊”

凄厉的惨叫声划破空气,伴随着“咔嚓”两声脆响,温霜的双手以诡异的角度扭曲变形。

剧痛如潮水般席卷全身,她的眼前一片漆黑,冷汗瞬间浸透衣衫,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

谢聿珩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疼吗?”

温霜的嘴唇被咬出血,泪水混着冷汗滚落,却死死咬着牙不肯再发出一点声音。

谢聿珩冷笑一声,松开手站起身,用眼神示意保镖:“这是你自找的,把她带走。”

温霜被强硬的绑在车后,一路拖行至拍卖会现场。

路面格外颠簸,碎石头磨破她的皮肤,狰狞的伤口变的血肉模糊。

鲜血争先恐后的涌出,在身后拖出一道刺目的红痕。

她只能艰难的喘息着,疼到几乎快要窒息。

刚到拍卖会的展厅时,奄奄一息的温霜就被架到了展示台上。

灯光刺得她睁不开眼,她被毫不留情的剥下衣服,浑身赤裸的躺在光芒的中心。

无数不怀好意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台下传来窸窸窣窣的议论声:

“这不是谢总养的那个小情人吗?怎么舍得拿出来拍卖了?”

“啧,玩腻了吧?不过这副模样……倒是更带劲了。”

“今晚我就是砸进去几百万,也要把她带回去感受一下什么滋味!”

轻佻的笑声像刀子一样扎进温霜心里。

她蜷缩着身体,试图遮挡自己,可折断的双手让她连这点尊严都做不到。

谢聿珩坐在VIP席上,指尖轻敲酒杯,声音冷淡:“一个不听话的金丝雀罢了,总得让她知道,谁才是主人。”

台下哄笑一片,竞价声此起彼伏。

最终,谢聿珩的人以天价拍下她,像是完成一场早已安排好的羞辱。

温霜跌跌撞撞的被扔在谢聿珩脚边。

他俯身抚过她泪痕斑驳的脸,居高临下的开口说道:“以后要听话,知道吗?”

温霜浑身发抖,却缓缓抬头,扯出一抹顺从的笑:“我会听话的……可不可以,放过我……”

谢聿珩满意地笑了,像对待宠物般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唇瓣:“这才乖,早这样不就好了?”

回到别墅后,温霜小心翼翼的翻找着包里的银行卡。

里面装着自己这些年偷偷攒下的钱。

她将欠谢聿珩的部分留下,剩下的全部换成了一张离开的机票。

去意大利最早的航班是后天上午。

“就快要解脱了……”她流着泪喃喃自语,折断的手腕传来钻心的疼,没有人帮她处理,她只能自己用酒精消毒,笨拙的包扎。

东西已经全部收拾好了,她现在必须要想办法赶紧离开别墅。

但还没来得及找借口,谢聿珩突然闯进她的房间,一把拽起她的手臂。

温霜疼得脸色煞白,却不敢反抗:“发生什么事了?”

“梦漓被绑架了。”谢聿珩脸色阴沉,声音紧绷,“对方点名要你去换。”

温霜的心脏猛地一沉:“谁?”

“陈枭。”

这个名字像一盆这个名字像一盆冰水浇下。

她很清楚这个人和家中的纠葛。

当年陈枭和父亲一直是商业上的对手,最后直接反目成仇,在家族破产后还扬言要让她生不如死。

这次绑架的真正目的,其实就是她。

“不,我不能去……”温霜疯狂的摇头,身上的伤口也因为剧烈的动作而裂开,“他会折磨死我的!谢聿珩,求求你……”

谢聿珩一把扣住她的腰,强行将她塞进车里,眼神冷得骇人:“你不去,梦漓就会死。”

他捏住她的下巴,声音低沉:“相信我,我会救你出来。”

温霜看着他眼底的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