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寄舟看着她，眼神认真而温柔：“因为想让你开心。”

江羽歌指尖微微发颤。

她不是没有被人追求过，可是……

“秦寄舟。”她深吸一口气，终于直视他的眼睛，“我们……不太合适。”

他的表情没有变化，只是轻声问：“为什么？”

“我……我现在不想谈恋爱。”她低声说，“而且，我们之间的过去太复杂了，我不想再牵扯进那些事情里。”

秦寄舟沉默了一会儿，忽然笑了：“你是在拒绝我？”

江羽歌抿唇，点了点头。

他看着她，眼神依旧温柔，却带着一丝不容忽视的坚定：“没关系，我可以等。”

“……”

“等你愿意接受我。”

江羽歌心跳漏了一拍。

第十四章

另一边，沈烬野站在御书房的窗前，望着夜空中的一轮明月。

自从江羽歌消失后，他几乎夜夜难眠。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那晚，是月食。

他猛地僵住，瞳孔骤缩。

“月食之日，子时跳入水中，就能穿越时空。”

江羽歌曾经无意间说过的话，此刻无比清晰地浮现在他脑海中。

难怪找了这么久，毫无音讯。

难道……

“不……不可能……”

他踉跄着后退两步，撞翻了身后的烛台，火苗瞬间点燃了案几上的奏折。

“陛下！”

太监惊慌失措地冲进来扑火，却被他一把推开。

“滚出去！”

他赤红着眼睛怒吼，吓得所有人连滚带爬地退出殿外。

沈烬野独自站在燃烧的奏折前，火光映照着他苍白的脸。

如果她真的回去了……

那他该怎么办？

“羽歌……”

他痛苦地跪倒在地，双手死死攥着胸前的衣襟，仿佛这样能缓解那股窒息般的疼痛。

……

三年后

金銮殿上，沈烬野身着龙袍，面无表情地听着大臣们的奏报。

自从江羽歌离开后，他像变了一个人，手段愈发狠厉果决。

原本需要林家支持的太子之位，他仅用半年时间就坐稳了。

登基后，他更是雷厉风行地铲除了所有反对势力，包括曾经不可一世的林家。

他原本打算放过林清瑶，可却查出她背地里针对江羽歌的所有事情。

一怒之下，他下令将林氏一族全部押入大牢。

暗卫跪在地上，恭敬地禀报。

“陛下，林小姐在狱中一直喊着要见您。”

“呵。”

他冷笑一声，眼底没有一丝温度：“我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她。”

暗卫退下后，沈烬野独自走向寝殿后的密室。

推开门，里面只摆着一件东西

江羽歌亲手绣的那件嫁衣。

凤凰尾羽上的血迹已经干涸，却依旧刺目。

他缓缓伸手，指尖轻抚过嫁衣上的纹路，仿佛还能感受到她残留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