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安受过体能特训,格斗方面没输过,眼下被陆言琛掣肘,却显得有些力竭。
“只要你敢对不起秦浅,我就绝不会袖手旁观!”顾景安挣脱陆言琛,森冷的眼眸透着执拗:“陆言琛,既然你不懂珍惜,早晚有一天,我会把秦浅带离陆家。”
陆言琛冷笑,漫不经心地抹掉唇瓣沾着的血珠,清凉凤眼折射的光泽幽暗流汹:“她要走,也得我肯,你若不信,姑且试一试,看你最终从陆家带走的……”
顿了顿,陆言琛低声嗤笑,笑声渗透寒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亦或是一具死沉沉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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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爵走进凡尔赛的包厢时,陆言琛面前的茶几上放满了酒杯。
他献了很多血,医生嘱咐不能饮酒抽烟,可他今晚忽地很渴望这两样东西。
“哇,怎么喝了这么多?虽然我是这儿的老板,你也不能这么占我便宜。”
沈爵慵懒的笑颜弥漫在脸颊,踢了脚陆言琛架在茶几的长腿:“让开。”
陆言琛一动不动,散漫地靠着沙发,黑眸清寂冷淡,仰起的脖颈线条流畅。
沈爵挑挑眉,识趣地坐在了沙发扶手上,定睛打量陆言琛几眼,失笑:“一个男人大半夜喝闷酒排遣郁闷的心情,要么为钱权,要么为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