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过,哪怕在国外流了血受了伤,他依然能强撑着若无其事。
人便是如此,把自己当成贱命一条之后,心会越来越冷硬,就连身体的自愈能力也会越来越强。
陆言琛一直以为自己不会再有病痛。
就算有,也能独自挺过去,可今天,他突然感觉到脆弱。
为什么要让秦浅去找潘世邦?
陆言琛想起了她曾问过的问题。
他静默地注视着朝自己疾步走来的秦浅,牵开唇,扬起的弧度温暖。
不晓得何时起,他开始喜欢秦浅为他忙前忙后的样子,他喜欢秦浅在外人跟前袒护他,喜欢秦浅偶尔对他露出崇拜信服的神情,更喜欢秦浅看他的时候,眼里染着丝丝缕缕耀眼的光……
他很多年都没享受过被人照顾的感觉,如今尝试,还挺好的,总有那么一个人会操心他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