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本人,听干爷爷说,他脾气不太好?”
秦浅的话题跳跃性很大,瞄到陆言琛不规矩的手,挣开他,蹙眉抱怨:“你专心开车。”
陆言琛理直气壮:“这只手受伤了,不方便握方向盘。”
秦浅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揩油还能这么义正言辞。”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陆言琛嗤笑:“你占我便宜的时候,比我还要大义凛然,自己不记得了?”
秦浅愣神:“你说的哪次?”
陆言琛侧脸的线条被镀上柔光:“每一次。”
夜色浓稠,星子寥寥,他温凉的声线透着不易觉察的宠溺,化开了寒风捎来的凛冽。
秦浅斜睨陆言琛:“记得还很清楚。”
“记忆犹新。”陆言琛再度扣紧秦浅的手,动作亲昵狎戏,脸上却一本正经:“他话少而已,若按照傅家的辈分,你要叫他四哥,他人还不错,不过最好别在他面前提到一个姓氏,许。”
秦浅倒还挺少听陆言琛这么夸一个人,好奇道:“看来你们的关系真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