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进自己的灵魂,再也不分离。

秦浅很快就败下阵来,只能柔若无骨地攀附着陆言琛,任他予取予求。

这是廊道,每过几分钟就有人经过,陆言琛却毫不在意,念着的全是怀里的女人。

不远处,一个身形修长的男人静静地伫立着,同在光线明亮的走道,沐浴着同一片灯光,那人的周身却弥漫着深深的孤寂,失落如影随形地笼罩着他。

顾景安一瞬不瞬盯着那头亲密拥吻的两人,喉头滞涩地滑动,眼里的光彩被寸寸剥落。

他抿唇,拧松领结,剑眉敛下,没再抬眸去看一帧帧充盈着浓情蜜意的画面,掉头便走。

走了两步,顾景安的身形再度定住了。

傅南初似笑非笑地站着,满脸兴味,他越过顾景安挺括的肩头瞥向前方。

秦浅与陆言琛仍然难舍难分拥吻着,不时有宾客路过此地,他们却浑然不觉地忽视了外界。

想不到,陆言琛居然也会做这种事,他以前在这方面最是冷淡的。

男人的占有欲很强,把秦浅裹进了自己胸前,不让外人窥见她的半分风华。

傅南初深邃的眸光在秦浅若隐若现的裙角上流连片刻,哂笑:“世间之事,偶尔太不公平了。”

的确不公平。

顾景安和秦浅青梅竹马,是她的左膀右臂。

他自己也跟秦浅在菏兰有过一年情谊。

结果,他们都输给陆言琛,或者说,他们都败给了那所谓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