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入调查,不然治标不治本,没有信服力。”朱苓的观点很明确:“所以别多想,交给警局来办。”

秦浅笑容更深:“我知道,明天还要祭祀,我吃过饭就去稍微准备一下,免得出错。”

回到房间,陆言琛又打电话来了。

看着屏幕上跃动的那串烂熟于心的号码,不知怎的,秦浅忽然有点踟躇,并未立刻接通。

她不确定陆言琛有没有查到什么,但她在对付陆家,陆氏也被她拖进了一场狂裂的风暴。

陆言琛吞并陆氏的意图很明显,他是有起死回生的能力,可陆氏却经不起太多的折腾。

千头万绪间,秦浅定定神,接起电话。

“怎么这么久才接?我刚上网看了新闻,那边的情况如何,你要回香江吗?”

陆言琛劈头盖脸就是这么一句,相当直接。

他语气寡淡,是一如既往的平静淡定,毫无波澜。

对他而言,陆家也好,陆氏也罢,好像真的无足轻重。

“我刚在回房的路上。”秦浅突然捉摸不透陆言琛的心情,若无其事地笑了笑:“爸跟堂伯赶回去了,我继续负责祭祖,等会儿还要去祠堂。”

“灵牌而已。”

陆言琛轻笑一声,漫不经心地揶揄:“你做做样子就行了,用不着多诚惶诚恐。”

秦浅一点也不奇怪陆言琛的回答,摇头失笑:“你这样对先人太不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