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深信不疑。
陆言琛完全能下死手,可他偏生留陆存礼一口气,让他尝尽生不如死的痛苦。
冯恬透过朦胧泪眼也看到了两人,当下嘶吼一声,不管不顾地冲到陆言琛跟前,拼命捶打着他,哭喊:“混蛋,你为什么还在这里?你把存礼害成那个样子,要我以后怎么活?我要报警,我要告你,我要你把牢底坐穿!我绝不会放过你们!”
陆言琛不耐烦地推开冯恬,朝身侧保镖使了眼色,保镖立刻上前把人架起来拖走。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看来这话不适用于你们两。”陆言琛漫不经心地拍了拍被冯恬抓皱的袖口,唇边浮起戏谑的笑:“陆存礼本来就对你不怎么样,堂嫂还是趁早离了吧,不管陆存礼是生是死,横竖你都要守寡了,别这么固执,免得将来人老珠黄更惨。”
冯恬的泪眸虚弱地晃了晃,脑海里闪过陆存礼不人不鬼的样子,不自觉打了寒颤。
陆言琛恶毒的话语更是击中她脆弱的心魂。
陆存礼废了,以后当不了男人了,她也得跟着完蛋。
双目偏转,秦浅冷艳绝丽的面容映入眼帘,她表情淡淡地看着冯恬,眼中况味漠然。
冯恬再度被秦浅的冷漠刺激到,撕心裂肺地哭叫:“都怪秦浅这个贱人,你们全被她迷住了,她就是个狐狸精,陆言琛,我诅咒你们不得善终!”
陆言琛凝墨般的凤眼顿时沉了沉,余光瞥到花园中央的喷泉池,线条流畅的下颌微扬,冷声交代保镖:“把人丢进去,给她好好醒醒脑子。”
宋月秋连忙上前劝说:“阿琛,冯恬也是受了打击,得饶人处且饶人,算了吧,别和她计较。”
陆言琛不置可否,目不斜视地越过宋月秋,轻笑:“想告我就尽管去,我随时欢迎律师上门。”
宋月秋的双眸追随着陆言琛挺俊的身影,出神片刻,不知她想起什么,眼底划过一道异芒。
冯恬的尖叫拉回宋月秋的思绪,转头望去,冯恬已经被陆言琛的保镖扔进喷泉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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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浅回头看了看在喷泉池奋力挣扎叫骂的冯恬,脸色清淡:“嚣张狂妄,你可真够损的。”
陆言琛不以为意,将她往自己身前拽了一把,挥掉她肩膀的雨珠:“恶人自有恶人磨。”
这话一语双关,既是说冯恬也是说他。
含沙射影的能耐绝了。
秦浅撇撇嘴:“你以后真不做陆氏总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