漾着浮光掠影,看似柔软多情,实则清寒疏远,宛若月下碎开的冰玉。

“你先帮我擦鞋试试?”

不知想起什么,霍玦沉默,玩味嗤笑,邪魅的笑容仍旧不改,半真半假:“这男人一旦为女人弯过一次腰,以后就直不起来了。”

正如他父亲,做了他母亲一生的奴隶,最终饮弹自尽。

他愿意对秦浅好,也宠着她女儿,可绝不会步他父亲的后尘。

秦浅这朵内里带毒的玫瑰比他母亲危险多了。

霍殿勋的寿宴还在进行,看到秦浅与霍玦一同出现,面上的喜色稍微收了收。

无数道视线凝聚于那个黑发红唇款步走近大厅中央的曼妙丽影。

霍殿勋立刻头疼起来,这样招摇张扬的女人居然要做他的孙媳妇。

秦浅目不斜视地走到霍殿勋身前:“老先生对我一如既往的不满,今天是老先生的好日子,可别坏了不必要的雅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