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约滚烫的异样情愫。

“纹了两三年,不算疼。”她轻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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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spa,秦浅又陪傅佳然购物顺便喝下午茶。

她最晚明年开春回香江,这期间也需要融入特定的交际圈,傅佳然就是很好的领路人。

临近傍晚五点,秦浅给安吉拉买了好几套童装,接到保险公司的电话后,率先走出哈洛德百货商场,踩着高跟鞋慢步上了自己的车。

她身高腿长,肤白貌美,青丝如泼墨,气质特别出众,戴着贝雷帽,流苏耳环将颈线修饰得更纤细,兼既古典又美艳的东方面孔,随便一个侧脸便引人入迷,走在大街很吸睛。

对面的骑士桥上,一个穿花衬衣的男人不错眼看着她,呼吸急促,用实力演绎瞳孔地震!

男人像被千万伏高压电给打了,目不转睛地锁定那个在异国街头都显得格外惹眼的女子,内心简直万马自黄土高坡奔腾而过,头顶炸雷滚滚!

他一瞬不瞬紧盯着,直到那个风姿绰约的女人消失自己的视线,仍旧久久不能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