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姐,其实......我还有个不情之请......”
“你是了解我姐姐的,她胜负欲特别强......”
“不行!”虞舟一下就明白岑雨眠想说什么,断然拒绝,“把香囊给她已经是我的底线,我是不可能当面给她的!”
“可是你想,如果是由我交给她,她找你要那么多遍要不到,我却要到了,她肯定对你特别特别生气,绝不会善罢甘休。这不就跟我们初衷背道而驰了嘛。”
虞舟道:“你说过会栓好她。”
“她要是好好的我当然能栓好,但是如果真生气了,十个我也拉不住啊。舟舟姐,你就帮我帮到底,我陪你一块去,一定不让我姐对你动手动脚!”
“我不去!”虞舟硬邦邦道,“她生气便生气,寻我麻烦便寻,我不怕她!”
岑雨眠料到虞舟不会同意。虞舟性子虽好,骨子里却倔强得很,她和岑世闻,一个暗着傲,一个明着傲,难怪不对付。向岑世闻送香囊,就像低头求和一样,她的自尊心决不允许自己做这样软弱的事。
没办法,岑雨眠只好使出杀手锏了。
“我知道你不怕,只是......母亲一直希望姐姐能和你好好相处。”
自从上次偷听了墙角,岑雨眠便发现她母亲对虞舟似乎有别样的关心。
她又偷偷调查了自家每个月的物资支出,发现母亲账上每个月都有一大笔草药与丹药的支出,几年前是练气时期的,近些年是筑基时期的,跟虞舟的突破时间完全一致,简直是把虞舟当亲女儿在养。
母亲的心思她猜不到,但是虞舟本人总不至于一点都察觉不到吧?她又不是傻子,这么多年不可能一点都不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