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狐皮送给师姐这件事吗?”
呼
冷风从敞开的窗灌进来,吹起狐皮一角,好像下一秒狐狸就会站起来一样。虞舟去关上窗,又掀起红布将狐狸皮毛盖上,沉默着看着掌盘,好一会儿才叹一口气。
这半年来,她虽与融雪无太多交流,却也知她心系狐族忠心一片,如今身死异乡,皮毛还被剥了去,怎不叫人唏嘘。
岑雨眠看着她的动作,压低声音问道:“舟舟姐,你觉得……融雪是怎么死的?”
虞舟转头,便对上了岑雨眠探究的眼神。
她无奈摇头:“你心里已经有数,何必问我。”
云隐宗内,还有谁会对她们下手?
只能是……她们自己人。
岑雨眠道:“我只当念锦为人亲和友善,没想到能对下属下这个狠手。”
掌权者心狠一些也没什么,最重要的是,她杀掉融雪,又把皮剥下来送给她姐姐,目的到底是什么?
总不至于真想嫁祸给她姐,那样拙劣的栽赃,不仅对她姐没有影响,反而砸了自己的名声,念锦又不蠢,不可能做这番损己的事。
肯定有什么她还不知道的事。
岑雨眠啪地拍桌站起:“不行,我去找邱白问问。”
那日讲堂里,邱白对念锦分明有敌意,她一定知道些什么。
经她提醒,虞舟一下便回想起今日听到的邱白和虞瑛吵架的内容,于是道:“我同你一起去。”
她将掌盘里的东西收到柜子里锁好,与岑雨眠一同出了门。
走至半路,忽见一小师妹慌慌张张地从荷花池的方向跑出来,跑地太急还被绊地趔趄一下,差点摔倒。
虞舟停了下来,眼底浮现一丝疑惑。
过了荷花池便是岑世闻的住地,这么晚了这小师妹怎么从那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