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修戈的手指紧紧抓住男人的肩膀,奇异的空虚感不知何时开始灼烧起他的理智,他的目光下移,那根流水的阴茎便这么剑拔弩张地闯入他的眼帘他的眼睛像黏在上面一样难以转移视线,翕张的马眼、起伏的经络都像镌刻在他大脑里一样清晰,男人的鸡巴就伫立在他的小腿间,好像在刻意吸引他的视线。
子宫处似乎传出难以忽视的瘙痒,宫口开合,释放出一股淅沥的清液,绕着阴道褶皱一点点下坠,所经之处泛起绵密的快意,他几乎能感受到自己的小腹肌肉都在痉挛,皮下的神经叫嚣着、渴望着、来自本能的性冲动在不断腐蚀他的理智。
“去泡一会儿吗?”
他呆呆地点头,大脑却还在回闪男人的阴茎。
而秦沐泉站起来,视线里突然失去了猎物的踪迹
“要不要、插进来?”小狗吞了吞口水,目光黏在男人的鸡巴上。
“不行。”恍若骤雨倾盆而下,浇湿了深陷情欲的小狗。
“为什么?”
豹尾亲昵地贴上来,拍打起小狗的雌逼,尖端偏硬的兽毛磨蹭着外阴,像一种饮鸩止渴的安抚。
“等发情期完了,才可以插进去。”
男人的手掌抚上他的脸颊,略低的体温缓解了异样的焦躁,艾修戈垂下眸,点点头,含住自己嘴边的指尖。
“尾巴”他吞吐着男人的手指,湿漉漉地说,“尾巴可以插进来吗?”
“不可以。”男人声音暗哑,手指压住了小狗的齿列,软和的舌头紧紧贴着他的指腹,麻酥酥的痒似乎开始敲打起他的头皮。
“忍耐一下,修戈。”指尖想要退出来,却无意识地扫过男人的舌面,被小狗咬住舔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