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1 / 2)

莫说是下药这等大逆之举,便是要不要上前搭话,她都在心中辗转思量千百回。

直到那场意外的邂逅

虽说后来她总爱在他必经之路“失足”,可最初那次跌倒,确确实实是意外。

她在信王府暂住的漱玉居,与主院仅一墙之隔。

那夜子时,初雪悄然而至,沈持盈一时兴起,裹着斗篷就偷溜到庭院外玩雪。

谁知跑得太急,脚下一滑,整个人重重摔在雪地里,疼得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

夜深人静,她唤了几声,竟都无人响应,挣扎半晌也没能站起身来。

就在这当口,一道修长的身影忽至,玄色鹤氅在风雪中猎猎作响,将她整个人笼罩在阴影之下。

“更深露重,为何独自在此?”桓靳面无表情,声线冷厉。

沈持盈心跳漏半拍,她虽常以“救命恩人”自居,心底却对他怕得紧。

此刻更不敢说是自己贪玩,只能咬着唇低低抽泣。

谁知桓靳竟俯下身,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清冷的龙涎香混着风雪气息扑面而来,她僵在他怀中,连呼吸都忘了。

直到被放在床榻上,她才后知后觉方才似乎有什么硬物硌了她一下。

那夜之后,沈持盈恍然发觉,这位冷峻的信王殿下,或许并非想象中那般难以接近。

此后无数次越界试探更印证了这点。

无论她是故意泼湿他的衣袍,还是拉着他一同跌倒,他至多冷着脸训斥几句,连她的用度都不曾削减分毫。

正是这份纵容,让沈持盈渐渐生了妄念。

她费尽周折,终于从一个江湖术士手中购得催情药粉。

担心药效不足,她还将整包药粉尽数倾入茶壶。

而这个鲁莽的决定,此后数年,她每每想起都后悔莫及

药性发作后,桓靳素日里的冷漠自持荡然无存。

取而代之的,是他近乎暴戾的发泄,仿佛要将她整个人活剥生吞。

虽因初尝情事,他并不如后来那般持久,可也足足射了八九次,直到最后竟也毫无疲软之态。

冠首疯狂撞击酸胀的花心,沈持盈倏地弓起腰腹,颤声尖叫,“啊”

飘忽的思绪方被拽回当下。

她檀口翕张,豆大的泪珠猝然溢出,尚未滚落,便被桓靳捧着脸轻轻吻去。

肉棍却再度蛮横地破开胞宫口,毫不留情,越干越凶,精囊沉沉拍打着穴口。

平素桓靳虽也尽根全入,但大多时候均克制着,尽量不肏开她脆弱的胞宫。

今日方知,龟头陷进宫颈口,马眼被死死吮嘬,竟有如此灭顶的快感。

若非近来频繁欢爱,他恐怕早已一泻千里。

大股黏滑热液泛滥,浇在粗筋盘绕的柱身上,桓靳脖颈青筋毕绽,尾椎酥麻至极,鼻息犹如兽喘。

“现下可缓解些了?”他持续摆胯深插,俯首在她纤颈与胸乳间流连。

奈何实在捅得太深,沈持盈泪眼汪汪,被撞得一颤一颤,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最初那股瘙痒难耐,早已被铺天盖地的酸麻快感彻底取代。

眼下她只觉小腹酸胀至极,快意沿着血液流窜至四肢百骸,腿根子则颤抖着一股股往外喷水。

这张鸡翅木贵妃榻本就小巧玲珑,堪堪容得一人半卧。

此刻两具肉体在此交叠媾合,更显逼仄。

然桓靳始终压覆在她身上,用着最传统的姿势肏穴,毫无变换姿势之意。

盖因这处水榭临池而建,三面无墙,他只得这般,尽量遮挡住她的身子。

这是他娇养多年的妻子,大魏的当朝皇后,岂能教外人瞧了去。

两人狼藉不堪的耻骨狠狠相撞,不停捣鼓出沉闷淫靡的“啪啪”声响。

尖锐快感疯狂堆叠,沈持盈不堪重负,双足蜷缩紧绷着,魂儿都似被他撞出体外。

接连数次潮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