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袭银白寝衣,襟口却随意松散着,隐约可见线条流畅的紧实肌肉。

沈持盈深吸口气,款步上前,纤臂如水蛇般环住他的脖颈,娇滴滴唤:“陛下~”

“好了?”桓靳骤然睁眼,黑眸如墨般深沉,“那便就寝罢。”

“陛下先别”她主动坐到他身上,指尖若有似无地拨弄着他微敞的襟口。

“陛下近两月不曾留宿,臣妾夜夜想着陛下”

几乎是顷刻间,她便感觉到他裆部憋闷良久的器具骤然勃发,硬梆梆抵着她的臀。

“朕虽未留宿,却也常来瞧你,有什么好想的。”桓靳喉结微动,“况且”

他大掌轻抚她绵软的小腹,“你这身子,尚未知是否有孕”

他指尖布满薄茧,隔着轻薄寝衣传来灼烫的温度。

沈持盈心尖微颤,嗫嚅道:“都这么久了太医院众人都没能诊出喜脉,怕是就没怀上过”

“倒不如,”她故作羞赧,“陛下再多给些雨露臣妾罢”

桓靳沉眸盯着他,忽而轻笑一声。

只见沈持盈双眼娇媚含水,乖乖撅起翘臀,伺弄他衣裤下逐渐肿胀的龙根。

“陛下,臣妾想坦白一件事”

0043 鸡巴磨屄非她不可 2200珠加更

方才更衣之际,沐浴后的水汽尚未散尽,沈持盈坐在梳妆台,望着镜中倒影怔然出神。

她恍然惊觉这些年来,每当她提及静法寺旧事,桓靳总是平静得过分。

但因她所求之事,俱尽数实现,加之话本误导,她以为自己隐瞒得天衣无缝。

如今细思,桓靳极可能早已知晓她冒认之事

寝殿内烛火轻摇,沉水香氤氲。

沈持盈心中百味杂陈,却仍款摆软腰,摇着臀儿蹭那硬挺的肉柱。

不过须臾,她已眼波潋滟,朱唇微启间溢出几声娇喘,柔媚得似要掐出水来。

桓靳眸底欲色更浓,下体已肿胀得生疼,只恨不得将她摁在身下狠肏一顿。

“皇后要坦白什么?”他猛然收紧臂弯,铁铸般的手臂将她牢牢禁锢。

沈持盈回眸看他,贝齿轻咬下唇。

半晌,终是鼓起勇气问:“陛下可还记得十年前静法寺遇刺的来龙去脉?”

最后一个字音落下时,她分明感受到箍在腰间的力道又重了三分。

沈持盈眼眶泛酸,她自知自己并不聪明。

可若话本男女主皆已知晓她冒认之事,她再继续自欺欺人地伪装,岂非真成了戏台上的丑角,徒惹人笑?

桓靳却长臂一揽,顺势拉着她上榻。

金钩处拢起的明黄纱帐如流水倾泻而下,将帝后二人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

“啊”沈持盈猝不及防跌入他怀中,本能地攀附住他的脖颈。

“朕那时虽身负重伤,”桓靳忽地抚上她胸前正起伏颤动的丰乳,“却不至于到头脑昏聩的地步。”

他指节微微收紧,低沉的嗓音裹挟着灼热气息,“自然记得一清二楚。”

沈持盈浑身一颤,如遭雷击。

果然他一直知晓她冒认之事!

那这些年来,她时刻伪装、处处防备,都算什么?!

沈持盈脸颊烧得通红,娇靥染上嗔怒,甚至怀疑他心中只把她当作取乐的笑话来看

鎏金烛台上,烛泪无声滑落。

恰如她此刻支离破碎的尊严,一滴又一滴,灼得她难堪至极。

腿心处被硬烫的粗茎抵住,沈持盈却再无任何兴致,还大着胆子推搡身上的男人。

“陛下既知长姐才是您的救命恩人,为何不册立她为后?”

她委屈噘唇,却不得不承认:“论出身论品行,我皆不如长姐。”

男人喉间溢出的轻笑落入耳畔,沈持盈愈发羞恼交织,气不打一处来。

“朕当你今日开了窍,竟能参透朕当初册封端慧为异姓郡主的用意。&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