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才知,她竟是恼他没揭穿她冒认之事简直荒谬!

然见她睫羽轻颤,泪光盈盈,桓靳心腔那抹异样情绪,如涟漪般扩散开来。

“臣妾没有拗气,”沈持盈垂眸,继续用同一套说辞应付,“只是臣妾身怀龙裔,着实不便侍奉”

抛开她心中的别扭不说,这话也是真心的,比起虚无缥缈的圣宠,她腹中胎儿才是最要紧的。

眼下确诊喜脉,她更需万般小心。

话音未落,沈持盈忽觉天旋地转。桓靳竟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向金丝楠木拔步床。

“陛下不可!”她杏眸圆睁,虽本能环住他脖颈,却连发梢都透着抗拒,“快放臣妾下来”

锦帐垂落,桓靳将她压在榻上,单手扣住她双腕,举过头顶。

男人炽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沈持盈心跳如擂鼓,朱唇轻颤:“臣妾真的不能”

“皇后以为朕要做什么?”桓靳低笑,温热掌心复上她绵软的小腹。

“那日,你不是同你长姐说,朕夜夜贴着你的肚皮,听胎儿动静?”

“怎么,朕不能听?”他饶有兴味反问。

沈持盈眨眨眼,无比诧然她在长姐面前装腔作势的话,怎就全被他听去了!?

稍一怔神,桓靳已熟练解开她衣襟,半俯下身去,将耳廓贴在她小腹上。

褪去外衫,沈持盈底下仍有件薄如蝉翼的小衣。

小腹微微隆起,略有软肉,却并非显怀,而是她近来又丰腴了些

视线稍往上移,肥硕雪乳的轮廓若隐若现,以及两颗娇嫩桃蕾,悄然翘立。

沈持盈微露赧然,故意歪着脑袋不看他,“方才太医说了,至少得四个月才有胎动呢,现下是听不到的”

细算下来,这胎儿刚满三个月,分明是那日在干清宫龙椅上那场欢好才怀上的。

正因如此,此前太医们才迟迟未能诊出喜脉,且也能与话本情节对得上。

思及此,沈持盈心有余悸

若那日碧波楼宴席,她再如话本里那般失足落水,恐怕腹中孩儿就不保了

帐中寂然,确认腹中无甚动静,桓靳便坐起身来,静静注视着她的腹部,眸光沉凝。

心腔重重跳了下,那股难以抑制的震颤愈发强烈。小半晌,他才勉强压制下去。

“如何你才消气?”桓靳忽然冷不丁问。

沈持盈闻言微微一怔。

她只是被他冷眼看笑话太久,再不想耗费心力讨好他了。

他是话本男主,注定另有姻缘,她何必再热脸贴冷屁股?

不对,呸!她才没贴过他的屁股!

沈持盈挺了挺胸脯,故作认真道:“臣妾都说了,只是身怀六甲,不方便侍奉陛下罢了!”

桓靳却被她这小动作逗笑,蓦地搂住她柔软丰满的身子,掌腹捉住一只浑圆挺翘的嫩乳,重重揉玩。

“啊”沈持盈颤栗欲逃,喉间却无意识溢出甜腻的娇吟。

数月不曾欢好,加之孕期,她身子敏感得不像话。

光是被骨节分明的大掌揉了揉奶子,她便觉酥麻爬满全身,黏腻热液自小腹往下涌动。

欲要挣扎,可男人身形高大峻拔,轻而易举就将她箍在怀里,令她动弹不得

0046 揉捏阴蒂指奸媚穴(孕期)

“不行”沈持盈浑身酥透,面颊潮红热烫,却仍极力抗拒,“会伤到胎儿的!”

桓靳嘶声低喘,眸光愈发幽黯,“朕已问过御医,只需轻些,并无大碍。”

他垂首轻啄她敏感的耳后,下腹性器已肿胀至极,将锦袍撑起个狰狞的弧度。

正值血气方刚之年,却整整三个月未曾沾过她身子。

偶有几次留宿,也只握着她的手草草发泄出来。

积压多时的欲念如野火燎原,再难抑制。

灼热气息喷洒在肌肤上,沈持盈又是一颤,腰肢软得似支撑不住般倒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