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桓靳倏地俯身逼近,盯视她那双略微涣散的乌眸,“丢了魂似的,吓着了?”
沈持盈呆怔片刻,方眨眨眼,支支吾吾道:“没有,大抵是今日累着了”
桓靳眸光骤暗,旋即缓缓松开她,将体内翻涌的躁动强行压下。
“既如此,”他声音沉得发哑,“便就寝罢。”
绣被窸窣,两人各自躺下。
沈持盈侧身蜷缩,高耸的孕腹沉重,她只能保持这个姿势。
迟疑半晌,她终没忍住问出口:“陛下当初,为何不直接揭穿臣妾?”
闻言,桓靳眉峰微蹙,“此事都过去多久了,怎又重提?”
沈持盈撇撇嘴,“方才听长姐那番话后,突然又想起这桩事,臣妾心中好奇”
“有何可好奇的?”桓靳倏地睁眼,大手扬起,在她浑圆翘臀不轻不重地落下一掌,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过去的事不必再提。”他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朕既未追究,你合该暗自庆幸才是。”
“陛下又打我!”沈持盈又羞又恼,撑起身子气鼓鼓瞪他。
“臣妾正身怀有孕呢!”她挺了挺高耸的腹部,有恃无恐,“若惊动了胎气,可如何是好?”
桓靳抿唇忍下笑意,抬手揉她刚挨了一记的圆臀,“朕有分寸,下手都没用力。”
沈持盈红着脸“哼哼”几声,便缩进床榻里侧躲他。
本想佯装入睡,却不想今日宴席着实耗尽她的精力,阖眸不过须臾,她便沉入黑甜梦乡。
夜阑人静,帐内只余她清浅均匀的呼吸声。
桓靳却毫无睡意。
深邃黑眸在昏暗中静静凝视着她后背的轮廓,他情不自禁抚上她宛如绸缎的乌发。
昔日初尝情事时,他总无意间压到她披散的发丝,惹得她娇嗔连连。
自那以后,她便养成了就寝时用发带松松绾发的习惯,此时亦然。
盯着她那截白皙纤细的颈子,桓靳鼻息渐粗,今夜两度压抑的欲火再度腾起,下腹性器硬得生疼。
她方才追问的问题,真正答案,连他自己都难以说清道明。
如今日所言,他向来最憎恶旁人挟恩索报,可偏却对她这个假冒的予取予求。
连他自己都深觉可笑。
强行压了又?压那股燥热,桓靳终是按捺不住,熟稔将她身上软绫寝衣剥得干干净净。
许是累极,沈持盈竟浑然不觉,依旧酣畅熟睡着,连呼吸频率都无甚变化。
桓靳动作轻缓分开她两条腿,直勾勾注视着她腿间那抹诱人艳色。
触及空气中的凉意,肥嫩嫩的粉穴被刺激得翕翕缩缩,逐渐泛起水泽。
桓靳喉结反复滚动几下,眸底汹涌的暗潮全是赤裸裸的情欲。
他稍稍回味,前两次舔吃她小屄的滋味。
肿胀到极致的肉茎连连抖动,险些顶穿裤头,似在叫嚣着什么。
不及思考,他已埋首在她香艳腿间,含住她腿心整片重重一吮。
“嗯”细碎娇媚的呻吟响起,沈持盈双眸却仍紧紧闭合,丝毫没有转醒的意思。
虽事不过三,然她正沉沉酣睡,定不会知晓
思及此,桓靳再无顾忌,粗糙健舌似游鱼般,穿梭流连软嫩湿润的蜜谷。
或是含弄吸吮,或是挑逗勾动,又将整颗嫩蒂纳入口中,舌尖反复舔弄。
“唔啊”沈持盈被吃得腿根子直抖,两颗丰满肥乳起伏摇晃,却始终醒不过来。
丰沛淫液争先恐后滚涌出来,又尽数被桓靳热切贪婪吞咽下喉。
又是一阵极致的吮舔,沈持盈本能呜咽着,娇躯渐渐布满潮红,紧闭的双眸渗出生理泪水。
桓靳下体早已胀痛欲炸,见已足够湿润,索性抬起她无力并拢的嫩腿,扶着狰狞粗屌抵上去。
圆硕龙首缓缓挤开软缝,他便被裹绞得腰眼发麻,险些精关失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