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处本就只戳进半截冠首,在她这番激烈动作下,“啵叽”一声撤了出来。
“什么趁人之危,朕只是帮你适当疏通,”桓靳沉哑着嗓音,一本正经道,“待来日分娩,你方能轻松些。”
沈持盈双手撑着榻沿,勉强坐起身来,缩进床榻角落躲他,“我才不信你呢!”
她捏起被角遮挡身子,越想越恼,“你个登徒子!采花贼!”
桓靳闻言眸光遽然一凛,寸寸逼近,“这些话,又是从何处学来的?”
沈持盈呼吸微滞,旋即用绣被将红扑扑的脸颊盖住,“我才不告诉你”
昔日在王府,除启蒙识字,他只准她读女四书。
若被他知晓,她在坤宁宫私藏诸多世情话本,怕是要尽数付之一炬。
桓靳一把将她揽进怀里,压抑着欲念轻咬她面颊,“皇后,你当真以为,怀个龙种,便可胡作非为了?”
沈持盈尴尬垂眼,强撑住气势:“我、我也是为了腹中孩儿着想”
这时,她忽难耐地夹紧双腿,身下至今仍有股强烈的酥麻。
尤其是那小豆豆,肿胀得完全缩不回去,从蕊瓣间冒出来。
“陛下方才对臣妾做了什么?”她扭扭捏捏问,水杏似的眼儿春水欲滴。
闻言,桓靳眸底微不可见掠过丝不自在,却好整以暇地反问:“皇后以为呢?”
沈持盈语塞,心中隐约有个怀疑
方才梦境中,他就如前两回那般,埋首在她腿间,蛮横粗鲁地舔吃她的羞处
忽嗅到淡淡奶香,桓靳滚动喉结,修长手指拢住她两团鼓胀的奶儿捏了捏。
顶端红蕊娇颤巍巍,滴出乳白液体,诱人采撷。
宴席中途被他吸空的奶水,此时竟已重新蓄满
沈持盈羞臊至极,也不知这些奶水从何而来,还如此丰沛。
见桓靳迟迟不替她吸出来,她秀眉微蹙,耳尖染上绯色。
“陛下若不吸,臣妾便去净房自己挤了”她哼哼唧唧地说。
桓靳抿唇不语,却强势分开她双腿,再次用粗长狰狞的肉棒抵上她泥泞的腿心。
充血肿大的阴蒂被硬胀的龟头反复碾磨,戳得东倒西歪。
尖锐的酸意自蒂头漫开,沈持盈浑身一颤,喉间溢出低低的呻吟,“啊哈”
随即,青筋盘虬的粗屌缓慢有力顶开两片肥厚花唇,长驱直入。
“啊!”沈持盈倏地仰颈惊呼,神色慌张护着孕肚,“别、别进太深”
说时迟那时快,桓靳一记深插,破开层层媚肉,彻底将她贯穿,插得她眼前一白。
甬道紧紧裹缠住粗粝的茎身,似要攫取出所有阳精,他被绞得脊椎发酥,倒吸口气。
“朕是为皇后着想,”桓靳低低粗喘,胸腔震颤,“你这处生得紧致,还需多加疏通。”
“嗯”沈持盈被撑得浑身颤栗,檀口半张,却说不出话来。
桓靳许久未曾尽根全入,舒爽至极隐约夹杂着痛意,让他头皮发麻。
顾忌着她双身子,他并未放纵自己,每一记都轻插缓送,慢进慢出,带出涟涟汁水。
“噗嗤噗嗤”的肏穴声渐渐响起,淫靡而暧昧。
沈持盈却仍被捣得酥麻酸软,着实吃不消,开始抽泣着求饶,“求你了不行了不要了”
这时,颠晃的乳珠忽被湿热口腔包裹,热切嘬吮着乳汁,舌尖灵活绕着乳晕打转。
桓靳绷着下颌,含糊不清地喟叹,“真甜”
奶水甜,穴水也是甜的,勾得他回味无穷。
“呜呜”上下两重快感汹涌,沈持盈完全招架不住,很快便娇喊着潮喷出来。
花径骤然抽搐收缩,桓靳不可抑制地闷哼出声。
重重深插几下,他不再强忍,畅快淋漓地射进深处。
沈持盈被烫得又是一阵颤抖,眼泪如滚珠滑落,“啊啊”
她以为总算雨歇云收,暗暗舒了口气,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