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持盈虽被他娇养得丰腴饱满,然因幼年备受坎坷,她身形并不算高挑,却骨架单薄。
此时这般姿势,她娇小身子完全被男人高大精壮的躯体笼罩,只能软绵绵撅着臀挨肏。
紧嫩湿热的蜜穴无死角缠裹着粗硕的肉柱,疯狂蠕动着挤压、吮吸,桓靳快慰得如登云巅。
“盈儿的小穴真贪吃,”他揉着她两颗垂坠晃荡的肥乳,沉沉粗喘着,“一下一下绞着朕。”
粗硬肉屌如烙铁般,记记轻捣缓插,月顶越深,凿得淫水“咕叽”作响。
尖锐酸麻顺着脊椎流窜上来,沈持盈腿根子颤抖不停,娇喘声忽高忽低。
“啊哈啊轻、轻一点要捅坏肚子了唔”
她双手撑着软衾,指尖紧紧攥着,娇躯绷得像根快崩断的弦。
脑中混沌一片,也没听清他那声亲昵的“盈儿”。
沈持盈生性爱撒娇,初封皇后时仍常以“盈儿”自称,经他多次训诫才慢慢改口唤作“臣妾”。
如今反轮到桓靳开始唤起这昵称,念出口时,隐隐带着几分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缱绻。
怜惜她身子沉重,桓靳很快便又将她翻转过来。
让她侧躺好,便勾起她一条腿,小心避开孕肚,斜斜顶插她,反复不断。
“唔”沈持盈被插得透透的,快感不断堆积,她眼前阵阵发黑,哭吟支离破碎。
桓靳忽探手挑出她腿间那颗敏感肿胀的蒂珠,揉捏碾弄
“啊啊!”灭顶的快感犹如决堤般,沈持盈娇躯乱颤,潮红脸颊斑驳着泪痕。
大股清亮水液淅淅沥沥倾泻,仿佛失禁般往外喷溢。
最后一声呻吟消弭,她意识彻底模糊,滚烫浓精再次射入体内,激得她又是一阵颤栗。
分明说只再一回,可桓靳纾解后仍舍不得撤出,硬梆梆的粗屌持续塞在娇嫩花穴里。
然目光触及她腹部高高隆起的弧度,他眸光暗了又暗,终是恋恋不舍地拔了出来。
肉唇被插得殷红外翻,浓稠的白浆顷刻溢出,又随着小嫩洞渐渐合拢而止住。
桓靳直直盯着这香艳的一幕,双眸布满猩红,浑身血脉偾张,兽欲持续暴涨。
久未泄欲,他清楚自己精量极大,内里仍堵着极大一股。
沈持盈已彻底昏睡过去,双手还不忘本能地护着孕腹。
沉吟片刻,桓靳修长手指试着戳开穴口,花径湿润滑腻,他毫无阻碍便捅进深处。
正欲屈指将穴内精浆抠挖出来,逼口却倏地夹着那根指节抽搐起来。
沈持盈双眸紧闭,眼睫却颤抖着,低低地吟哦着,“唔”
桓靳呼吸愈沉,豆大汗珠自额角滑落。
待她稍稍平复,他方重新戳刺抠弄起来,清理出一股股浊白。
随后他又抱起她前去清理一番,时刻小心翼翼,生怕碰到她高耸却脆弱的孕肚。
次日午膳后,沈持盈循例漫步至御花园。
江夏王桓叡已在假山前的石桌旁静候多时。
少年一袭赭色锦袍,远远见她身影便立即起身行礼,目光在她略显疲惫的面容上停留片刻。
“皇后婶母今日气色不佳,可是昨夜宴席劳神了?”他语气真挚,倒真像个关心长辈的晚辈。
沈持盈抿了抿唇,想起昨夜桓靳那不知餍足的索取,她耳根微微发热。
幸而晨起时太医们请过平安脉,都说腹中龙嗣无碍,否则
她摇摇头甩开杂念,压低声音道:“如今太后日日闭门斋戒,咱们接下来”
“太后这般反常,”桓叡执壶为她斟了盏清茶,意味深长道,“怕是凤体违和多时了。这于我们而言,未尝不是个机会。”
侍立一旁的徐荣忍不住插话:“可太医院那边皆称太后娘娘极为康健”
沈持盈也点点头,话本中庾太后直到结局仍牢牢把持着后宫。
桓叡轻笑一声,茶盏在石桌上轻轻一磕:“太后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