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舌仿佛在大张挞伐地肏穴,又是一阵凶狠蛮横的捣拨。

“啊哈”快感过于强烈,沈持盈着实吃不消,双眸阖紧,泪水淅淅沥沥渗出。

不消片刻,她猛然弓身细细颤栗, ? 透亮稀薄的水液倾泻而出。

酣畅淋漓,喷得男人满脸都是顺着他深邃锋锐的面部轮廓,将明黄团龙锦袍,淋湿大片。

待沈持盈再度彻底清醒,已是翌日清晨。

翡翠与珊瑚伺候她梳洗完毕,她忽然想起什么,指尖轻叩妆台:“小荣子他可还在坤宁宫?”

翡翠欲言又止,珊瑚悄悄示意一旁的小宫女。

珠帘轻响,碧纱橱被缓缓掀起

徐荣正跪伏在前殿的青砖地上,身影单薄如纸。

听闻皇后娘娘仍惦记着自己,他浑身一颤,膝行数步重重叩首:“奴才给娘娘请安!”

“跪着做什么?”沈持盈黛眉轻蹙,扶着翡翠的手缓缓起身,“还不快起来。”

“娘娘”徐荣抬头时已是泪流满面,声音哽咽得几乎不成调,“求娘娘将奴才逐出坤宁宫罢!”

沈持盈先是一愣,随即涨红了脸:“本宫费尽心思才求得陛下开恩,你如今这般”

她猛将手中绢帕掷他,“是要让本宫颜面扫地不成?”

绢帕轻飘飘砸在脸上,徐荣却觉这是皇后娘娘对自己的眷顾,鼻腔愈发酸涩。

他本是京郊农户之子。

十年前那场百年难遇的大旱,让年仅六岁的他,被辗转卖入深宫。

后来才知,家中父母兄妹,早已化作黄土之下一具具枯骨

在这吃人的宫闱里,他唯一的执念,就是活下去哪怕做奴才,也要风风光光地活下去!

可昨日,金尊玉贵的皇后娘娘,竟为了他这样卑贱的阉人,在圣上面前受尽屈辱

徐荣突然重重叩首,额角抵在冰冷的青砖上:“奴才斗胆即便离开坤宁宫,依旧任娘娘随意差遣!”

“奴才生是娘娘的人,死”他声音颤抖,“也是娘娘的鬼!”

饶是翡翠,平素嫌他太过功利谄媚,处处看他不顺眼,今日也觉他分外凄楚可怜。

“先起来罢”沈持盈面色稍缓,扶着沉重孕肚上前,“既你并非生出二心,为何还让本宫赶你走?”

徐荣垂眸,低声道:“奴才若不离开,恐怕会成为圣上与娘娘之间的隔阂”

他昨日因皇后娘娘竭力求情而万般动容之余,心中也明白,自家娘娘走了步并不太好的棋。

娘娘越是求情,他便越是成了圣上的眼中钉、肉中刺

倒不如先顺势驱逐,他再私下听凭差遣,总有一日他定能重回娘娘身边。

沈持盈冷哼,“隔阂便隔阂,本宫不在乎!”

“本宫心意已决,你继续留在坤宁宫,不必再多说。”

翡翠也朝徐荣啐一口,“娘娘要留下你,你还不快谢恩?”

徐荣见劝不动,心中暗叹,忙不迭叩首谢恩。

只此后数日,但凡圣驾降临,他皆小心躲避,如履薄冰。

这日恰逢十五,原是该往慈宁宫问安的日子,庾太后却依旧传下话来,拒不见客。

沈持盈斜倚在铺着软垫的软榻上,指尖捏着本月坤宁宫的月例单子,一页页翻得慢条斯理。

“一连数月闭门不出,”她唇边勾起抹淡不可察的弧度,“看来江夏王猜得不错,太后恐怕已是撑不住了。”

徐荣正垂手侍立在侧,闻言忙压低了声音接话:“娘娘,奴才近来费了些心思,已悄悄买通了慈宁宫一个小宫女”

话未说完,殿外忽然传来一阵纷杂的脚步声。

沈持盈眉心微蹙,抬眼望向殿门方向这会儿早朝还没散,断不会是桓靳过来。

翡翠眉飞色舞入殿,“皇后娘娘!是慈宁宫的曲姑姑!她捧着凤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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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持盈惊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