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持盈抿唇轻哼,不甘示弱:“虎儿这眉眼倒是随了臣妾,半点陛下的影子都瞧不见呢”

数月来,徐荣费尽心思敲打坤宁宫上下,唯恐这等言论传入圣听,引得圣上不悦。

可此刻,沈持盈竟就这般轻描淡写说出口。

桓靳轻笑,他倒并无不喜,若非这孩子肖母,他恐怕未必会如此疼宠。

小太子揪着花瓣玩耍半晌,渐渐困意上涌,那双眼皮子耷拉着,似有千斤重。

他奶声奶气“叽里呱啦”起来,努力伸着小肉手,想钻进心爱的母后怀里。

沈持盈眼皮直跳她可没力气抱着这十来斤重的大胖娃,从御花园一路走回坤宁宫去。

“虎儿乖,”她柔声诱哄,指尖轻点孩子鼻尖,“先让父皇抱着可好?待回了寝殿,母后陪你午歇。”

可三月大的婴孩哪听得懂这些?

他只知自己仍被困在父皇硬邦邦的怀抱里,母后迟迟不肯接手。

小嘴一瘪,也不哭闹,就那么睁着水汪汪的杏眼,豆大的泪珠要掉不掉,小手固执地朝母后方向挥舞。

桓靳原想与妻儿独处,早将乳母嬷嬷们尽数屏退。

此刻看着怀中泫然欲泣的小团子,这位素来杀伐决断的帝王竟也有些手足无措。

帝后二人只得匆匆折返。

待乳母们将小太子接过去,并熟练哄着睡下,方才止住这场小小风波。

沈持盈则径直转进净房,由侍女们伺候着沐浴更衣。

虽尚未正式入夏,但往返奔波已让她后颈沁出一层黏腻薄汗。

待她挽着半干的乌发绕出屏风,却见桓靳竟仍在寝殿中

他已换上银白寝衣,鬓发略带潮气,显然亦是刚梳洗完毕。

“陛下此刻还赖在臣妾这儿,”沈持盈朱唇微撇,“就不怕再有举子,在策论里胡写乱编?”

自去岁西北大捷后,恰逢她诊出喜脉,桓靳索性将大半政务都挪到坤宁宫处置。

谁知今年春闱殿试,阁臣们初拟定为状元的庄姓举子,竟在策中有云:“闻圣上居坤宁宫之时日,倍于干清宫。”

这般僭越之言,自然不能当廷宣读。

最终这位才子被黜落至二甲第九,与状元之位失之交臂。

桓靳闻言不恼反笑,伸臂一把将她揽入怀中。

“连外朝皆知,帝后恩爱,琴瑟专一,不正是你往日最想要的?”

沈持盈浓睫微垂,掩下眸底复杂的情绪

曾几何时,他在人前连个正眼都不肯给她,动辄当众训斥。

宫里宫外皆传,她这皇后并不得圣心,被废黜不过是迟早的事

可如今,她彻底不在乎了。

错神刹那,桓靳已拉着她往榻上带。

纱帐垂落,光线骤然暗下来,眼前视线迷蒙一片,沈持盈隐觉不妙。

“青天白日的”她心跳如鼓,声线颤抖,“你、你别乱来”

桓靳喉结滚了滚,低首啄吻她娇艳饱满的脸庞,膝盖轻而易举便顶开她双腿。

“夫妻恩爱敦伦,怎是乱来?”他哑声道。

只见他修长手指间,莫名多了个龙眼大小的圆形物件,似是纯金打造,表面刻有繁丽纹样。

沈持盈恍惚一瞬,便见他将那怪东西往她腿间塞

“啊!”她本能夹紧双腿,顿时涨红了脸,“这、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缅铃。”桓靳垂眼看向她胸前起伏摇晃的双乳,眸色愈发深黯。

“别怕,盈儿喜欢的”

他不由分说便空出只手抚上去,握住其中一颗肥硕的奶儿,细细揉捏把玩。

而另只手则仍捏着那枚缅铃,抵着她腿心敏感凸起的阴蒂,又碾又按。

“嗯”腿心酸意弥漫,沈持盈屈指攥住绣被,喉间溢出甜腻难耐的吟哦。

桓靳鼻息渐重,“这缅铃内置水银,遇热则会产生滚动震颤。”

见她穴口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