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上门来要药钱。”

“我们那叫切磋武艺,打伤了后果自负,你咋还给人拿钱?”

“分明是你下手不知轻重,李大山哪里经得住你打?”丁月梅说着说着火又上来了,正在四处找寻家伙事。

三郎先一步瞧见墙角的小扫帚,丁月梅就是经常用它收拾虎子的。看娘亲还没发现,三郎一点一点脚步离地,慢慢地往旁边挪,用身子把扫帚挡住。但还没完全遮住扫帚,丁月梅已经看到,过来拿起扫帚就要往虎子身上落。

肖大郎连忙制止,挡在弟弟前面,拿下母亲手里的扫帚,“娘,这小子不懂事,不用您亲自动手,我来收拾他。”

话一说完,肖大郎便揪着虎子的衣服往屋里拉。

“叫你不让娘省心,还打不打架了?”

“哎唷,哥别打了,我不敢了。”

……

听着屋里的声音,丁月梅轻轻嗤笑,她知道大郎不会打虎子,这哥俩都演戏给她看呢。

房间里肖大郎用棍子打着床上的被褥,虎子躲在窗户后面,透过窗户缝隙往外看,还不停哎哟求饶。

丁月梅从厨房里端了一锅酸梅汤出来,大声嚷道:“赶紧出来别嚎了,再不来就不给酸梅汤喝。”

兄弟俩一听赶紧麻利地出来,三郎拿来了碗,丁月梅一碗一碗地盛出来递给他们,一家子其乐融融。

丁月梅看了看喝汤斯斯文文的大郎和三郎,再看了眼似老牛喝水两口喝干的虎子,哆嗦道:“喝个酸梅汤喝这么快干嘛?又没人跟你抢,喝完还有。”

虎子把碗递给母亲,抬手拿袖子擦了擦嘴角,“又不是品茶,酸梅汤还是得这么喝才痛快。”

泉州许家。

孙锦语进门四年了,肚子一直没消息。

陶氏看这个儿媳妇越来越不顺眼,三天两头的给十一房小院里挑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