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发:“真疼?”
“嗯。”他鼻腔急促地呼气。
“不会是讹我吧?别是自己不行,然后赖在我头上。”她嘀咕了一声。
躺在地毯上的程遂不可置信地抬眼看她,也不装了,慢条斯理地从地上起来,问她:“还吃吗?”
“我就知道你在装。不吃了。”
程遂抄起床边的电话,拨给客房服务,让她们把屋里的东西收走,打完电话,看了林沚宁一眼,抽了条浴巾丢在林沚宁怀里:“不吃了就去洗澡,这里我来收拾。”
“怎么了?生闷气了?”她跟在他身后,时不时地探出一个脑袋。
“没。”他捏了捏她的脸:“时间不早了,明天不是要早起去桦林公园么?抓紧洗。”
林沚宁知道他没生气后,‘奥’了一声,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
她上床早,程遂去洗澡前,把屋里的大灯都关了,只留下床头的一盏小灯。
水声不断地从淋浴房传出,林沚宁在床上心不在焉地刷手机,手指拉到底、松开,又拉到底,又松开,很显然是在打发某种紧张又尴尬的氛围。
十分钟后,水声停止了。
林沚宁立马放下手机,钻入被子侧躺装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