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好看的。”
慕千昙道:“嗯...那就种一池昙花吧。”
说起来,虽然名中有个昙字,但她仅仅在小时候见过真正的昙花。
那时她家中有一个庭院,池中栽满月下美人,盛放时满夜清香,如临仙境。可惜,她不懂珍惜,生命中也有太多比昙花更美丽的事物,便从未欣赏过。
而此后,远离那方庭院,便不再有时间与精力去特意观看。昙花泡影破灭,凝成她名字里的灰,再也未能擦去。
江舟摇道:“好,我记下了。”
记忆里,这种娇养的花是需要不少人维护的,前期准备也有点麻烦。慕千昙稍一琢磨,向旁边问道:“你要回去吗?”
裳熵喂食的动作僵住,仿佛终于等到这个问题似的,挺直脊背,铿锵有力道:“我才不回去!”
慕千昙道:“那正好,你种吧。”
“...”裳熵微怔,转过弯来,怒而拍桌:“我不干!我不会帮你种的!”
被她这一拍,争春受惊,扑棱棱飞走了。另一只鹦鹉也随去。
裳熵方才大吃特吃一顿,已光了碗,现下气得连饭都不添,嘴一抹便跑了。
秦河放下筷子,用方巾擦擦唇角,也起身追鹦鹉而去。
江舟摇轻笑道:“无妨,我来就好,侍弄花草已经习惯了,比裳熵那孩子熟手些。”
“我开玩笑的,不用种。”慕千昙摇头,抬眸道:“我是想问问,上仙请我来,所为何事?”
江舟摇喉头微动,低眉浅笑,将筷子并排搭在碗上:“也没什么,就是阿河那份笔记....”
没想到真是因为这个。慕千昙立刻道:“那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