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还差一点吧,我没说谎骗你。”

“哪那么多话要说。”像抓鸡般抓住她,毛巾按在蓝色处,慕千昙用力擦下,立即激起裳熵大叫:“啊!师尊师尊!轻一点啊。”

“你皮厚,忍着。”

“唔,唔,呜呜。”

加强版搓澡很快让她背后红了片,但渐渐也习惯了。湿发总往下掉,害怕影响她帮忙擦身,裳熵赶紧把头发抓抓,又拽来红绸扎上:“那个光头小妹妹好可爱啊,我要不要也剃个光头?”

就算看过的作品与认识的角色都不多,慕千昙也能感受到既喜欢裸.奔还想剃光头的女主角有多荒谬,无语道:“你这种人真是千年难遇。”

“是吧,我是吗?”裳熵摇头晃脑:“我是你的千年难遇吗?”

慕千昙道:“你奇葩的很有实力。”

裳熵道:“那你要剃光头吗?”

慕千昙道反问:“你想享年十六岁吗?”

裳熵还得说话,被陡然加重的力道所激,缩起脖子苦了脸,口中发着怪声:“哦呦...哦呦...我是不是要蜕皮了。”

慕千昙用毛巾抽了下她肩头:“活该。”

“我才没有活该...”兀自嘀咕半晌,裳熵搓搓胳膊上还没洗净的颜料:“是你给我染的。”

慕千昙道:“是谁先找茬的?”

裳熵不服道:“我那会只想给你染头发,就染一小点,但你把我全身都染了。”

蓝色一片片消失,露出皙白,又变粉红。慕千昙声线平淡:“先动恶念的人,就要有被反杀的觉悟。”

“哼哼这句话我记住啦!”

最后一点颜色消失,终于又是那只刚剥去蛋壳的嫩龙了。慕千昙把毛巾甩她脸上,正要起身离开。身形刚动,被屋中闪烁的烛火勾起脑中深处,一个之前问出来还没得到回答的问题。她道:“我那天在东西客栈问你的话,你还没回答我。”

裳熵正钻入水中吹泡泡,把眼睛冒出水面,水泡咕噜噜:“什么?”

“我说,”慕千昙垂眸凝视她:“你最近是不是太过于把精力放在我身上了?”

若真是李碧鸢所说的原著男女主相处方式,那慕千昙真是要幸福死了,偶尔出面办点事,大部分时间都是自己的,想干嘛干嘛。但目前女主不知何由发展成了这样,先不说对于剧情有什么影响,这日常时不时来一下,着实够烦人的。

以前只是说教两句,在忍受范围内,现在洗澡这种事也要她来干了,她可不想给这家伙又当师尊又当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