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救命!”裳熵大喊大叫,然而在人声鼎沸的城市主干道上,这点声音连近在咫尺的人都听不太清。

慕千昙道:“你幼不幼稚。”

裳熵抱住她的手,阻止她继续扯耳朵:“那笔钱掌门明明说给我们两人一起用的,但是你却独吞,你很过分!”

慕千昙道:“你以为那钱是她是看谁的面子给的?”

临出发前,盘香饮忙完事情后又来找她一次,交代些巡查事宜同时确定路线,且再次给了她一笔钱,说给她们师徒两人当盘缠。

这脑残龙那会神游天外,想要出去玩,其他大部分内容都忽略了,对这句话倒是记得清楚。

裳熵道:“不管是为什么给钱,但她就是说过一起用啊,结果你连饭钱都不给我付!”

为了摆脱那只手,她随手乱摸,碰到一处明显粗糙的地方。女人身体一紧,顷刻松开她,撤开两步。

裳熵揉着耳朵,不明白她为什么松手,察觉到指尖潮湿,放到眼前一看,竟然有几片血迹。

慕千昙调整着手上绷带,将血迹一面翻出来,干净的盖下去,眼神又冷了几分。

那处牙印伤口没有她帮助就绝不会痊愈,裳熵比谁都清楚这点,便道:“扯平了,你不碰我,我也不碰你了。”

慕千昙剜她一眼,没有理会她,继续向城中走去。天色已晚,得赶紧找间客栈休息一下,没有时间浪费在这里。

裳熵见她不再追究,松了口气,又嘚瑟自在起来。远远看着那背影还在,便这个摊子瞧一眼,那个摊子摸一下,看什么都想要,看什么都新鲜。可惜兜里没钱,只能饱饱眼福了。

走着走着,瞧见卖绿豆饼的摊子,这热天吃冰丝丝的糕饼最是舒服,便再次去寻慕千昙,企图以精湛的美食表演说服她:“那个饼可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