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只剩下盛栾川、盛栾安、尤雪竹三人。

盛栾川看着在婚礼上突然冒出的盛栾安,冷哼一声:“想不到幽居思过堂的前朝太子手还那么长,竟伸到朕的后宫来了。”

尤雪竹怕盛栾川怪罪帮他的盛栾安,抢声道:“阿川,此事与安顺王无关,是我不想蒙受不白之冤,是我不想顶着别人的姓氏过一辈子!是我求安顺王帮我查的。”

“哦?是吗?那真是委屈朕的皇后了,毕竟朕的安排肯定不如曾经的心上人妥帖不是?”

盛栾川的讥讽让尤雪竹的心又凉了一分:“盛栾川,你在说什么!我与安顺王清清白白,你辱我也就算了,何必坏了安顺王的名声。”

尤雪竹的解释在盛栾川眼里就是为盛栾安辩白。

“盛栾川,你别太过分了!”盛栾安严肃的样子,隐约有了几分当年太子的影子。

“朕过分?朕还有更过分的,安顺王想不想知道?”

盛栾川看着盛栾安与他七分相似的脸,过往种种,让他起了报复之心。

“既然安顺王喜欢观礼,那便留在这里观看朕与皇后是如何行房的?”

尤雪竹想不到盛栾川竟说出这样的荒唐话,忍不住一巴掌甩了过去。

脸上印着指印盛栾川神色更加疯狂,他掐住尤雪竹的脖子,将其按压在桌子上,一如当年他窥见的景象。

盛栾安想替尤雪竹解围,却被禁军以刀架脖子制止了。

尤雪竹愈是挣扎,盛栾川愈是兴奋,他扒掉了尤雪竹的上衣,拿起一旁的红烛,沿着尤雪竹背上淡淡的鞭痕,用一滴又一滴的蜡油覆盖了上去。

尤雪竹吃痛的叫声亦如当年,盛栾川以胜者之姿看着被压跪的盛栾安:“想必,当年他的叫声也是如此销魂吧?”

盛栾安咬着牙,不忍看心上人受辱。就算此时反抗被定罪为谋逆,他也不悔,他挣脱了其中一个禁军,从另个禁军手中夺过了一把刀,正当他要朝盛栾川挥去时,尤雪竹对他轻微摇了摇头。

此时,窗外传出了动静,盛栾川沉醉在折磨尤雪竹的欢愉中,并没注意到窗外的异响,盛栾安悬着的心稍稍放下,假装挣脱不了再度被禁军生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