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一声,是开门的声音,瞬间剥夺了席优的注意力,他下意识挺直嵴背,吞了吞口水,有点紧张,是忏来了吗?可他戴着眼罩和口球,看不见也说不了话。
忏是可以看见他的吧?那为什么,他要戴上眼罩呢?忏不想自己看到他吗?
随着脚步声的漫入,席优心里的紧张和细微恐惧更甚,他用力掐自己的掌心,逼迫自己集中注意力,无论如何,他要给主人留下一个好的印象。
席牧走进房间,锁上门,抬眼看着跪在笼子前的洁白躯体,和照片上的不差分毫,但因为呈现在现实里,再有这样的环境作为烘托,还是形成了视觉刺激,席牧不动声色深呼吸,他已经很久没做过调教,而且对象还是他弟,现在他的状态不算平稳。
席牧随手抽了一根马鞭,缓慢向跪着的人走近,在距离三四十厘米的地方停下,垂眸打量着他,接着,他将手中的马鞭落在奴隶侧颈的皮肤上,轻轻往下,滑至胸前。
席优能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触碰他,先是在他胸前拨弄,又顺着脖颈抚摸,那东西的顶端抵住了他的下巴,掌控的人在微微用力上挑,席优就被迫抬起了脸。
他现在说不了话,感官被封闭,身体上感受到的触碰也就更敏锐,他想假装镇静,可急剧起伏的胸膛已经暴露了他。
席牧用马鞭挑着弟弟的脸,看他戴着眼罩,露出挺翘的鼻尖,殷红的嘴唇包裹着黑色口球,边缘已经被濡湿了一点,席优跪在他的脚下,如他的教导一般展示身体。
一个漂亮,听话,稚嫩的奴隶。
“开始调教前我需要明确你的接受范围,如果同意,点头,不同意就沉默。”
席优在听到他声音的一瞬间很细微地皱了皱眉,觉得忏的声音和他哥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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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色听起来很像,但细听之下还是有些许不同,忏的声音更低沉一些,而且莫名充斥着压迫感。
人的感官有时也会做出欺骗,对于此刻的席优来说,他蒙着眼,什么都看不到,理所应当所有的想象都赋予给他理想中的主人,而且他的心理也会偏差地放大,他哥已经下班回到家,他哥绝对不会接受这些东西虽然声音很像,但这个人绝不可能是他哥。
调教他的主人是亲哥哥,这个可能性对于席优来说比世界末日还要渺茫。
抵在下巴处的道具滑到脸颊一侧,席优感觉到他的脸被轻轻拍了拍,这种诡异的触感让席优回神,不再纠结于声音,他觉得好像就是因为刚刚自己走神,忏有点不悦。
席优告诫自己现在可是面对面的调教,不是网上那种可以给他缓冲的时间,他必须专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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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席优有点犹豫,其实他也不太清楚自己能接受和不能接受的阈值,因为这是他第一次调教,在此之前他什么都没尝试过,当然没有对比可言。就在席优犹豫的这点时间里,他的沉默被席牧理解为了不接受。
“疼痛?”
席优的呼吸加快了,几乎是在席牧问完没多久,他就坚定地点头。
“羞辱?”
原本停留在脸颊的触感又开始滑动,道具被他的主人掌握着,缓慢在他的胸前拨弄,席优不自在地轻颤,他察觉到,忏的语气也微妙地变了一个音调,像是戏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