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2)

只这一个举动,就能让席优断定,眼前这个人,他臣服的人,就是他的dom。

他的主人。

面对面就不似在网上那样有时间和空间的隔绝,声音、动作、感官,全都是实时传递给他,他无处躲藏。

席优胸前的皮肤红了,呼吸紊乱,在席牧看不见的角度,席优的脚趾都羞耻地蜷缩起来,过后他点头,代表接受。

安静的空气里传来一声男人的轻笑,让席优的羞耻更为汹涌的翻腾。

他觉得很热,好像也控制不住地起了反应。

“我手中的是一根马鞭,你应该见过,手柄连接细长的鞭身,拍面大概三指宽。”

席优的感官深陷黑暗,听到忏的话不由自主去想象,脑中有了轮廓,接着他感受着马鞭在自己身上滑动的轨迹,从脸颊,到脖颈,又轻轻蹭了蹭他的耳后。

席优的耳朵很敏感,被马鞭触碰着,他觉得很痒,不自觉地偏了下头,下一秒,尖锐的拍打声响起,疼痛从他胸前的皮肤迅速向外扩散,马鞭不偏不倚地扇落在他左侧乳头。

因为疼痛,席优叫喊出声,但他的嘴巴还被口球堵着,流出来的声音就只有一点含糊不清的呜咽。

“第一,主人在触碰你的时候,不要躲。”

“调教开始之后,你身体的每一寸都属于我,你没有掌握的权利,明白了吗?”

席优轻轻吐气,调整了一下跪姿,胸前的痛感在逐渐消散,但余韵很久,席优咬着口球,点了点头,表示他的服从。

大概是因为惊吓,在挥下马鞭的那一刻席优很剧烈地抖了一下,胸前的皮肤因为拍打浮起了绯红,将左侧胸部晕染,乳头还是内陷着,看起来很色情。

席牧握着马鞭,又开始了漫无目的的触碰。

“刚刚的疼痛程度,对你来说能接受吗?”

席优本来忐忑的心因为这一句又无可自拔地陷入温情,萦绕在席优心头的压迫感和不确定感于无声中消融。

他很快点头。

席优想说能不能不要戴口球了,从开始到现在他和忏一句话都没说上,随即他又清醒,忏不会允许他提要求的。

席牧见过弟弟很多种样子,小时候,长大后,笑的,哭的,生气的,沮丧的,懊恼的,无论哪一副样子,都没有现在令他着迷,痴迷光裸的身体,他见证了骨骼的成长,洁白的皮肉,是他一手养育,这副身体此刻跪在他的脚下,仰望他,忠于他。

这是他的弟弟。

他的奴隶。

被压抑的欲望只要尝到一点点甜头就会成倍地反噬他。

席牧想,他已经无法抽身了。

席牧握着马鞭,一寸寸拂过弟弟的身体,黑色的皮革与温润的皮肤接触,席牧察觉到他弟的嵴背略有些僵硬地绷直。

席牧的声音听起来体贴,问道:“跪很久了吗?你累了?”

席优说不了话,只摇了摇头。

“那为什么你的跪姿这么难看?”

下一秒,痛感绽放在他的后腰,席优呜一声,立即挺直腰身打开肩膀。

听脚步声判断,忏绕到了他的背后,马鞭在嵴骨处上下滑动,又轻轻擦过他的后臀,席优听到忏说:“我不是教过你很多次了吗?”

马鞭带着戏谑意味地在他屁股上拍了拍,忏的声音低沉,压迫:“奴隶,向我展示你的身体。”

席优暗暗掐自己的掌心,接着调整跪姿,挺直肩背,两腿分的更开,微扬起脖颈,呈现出依附、服从的姿态。

“我之前向你承诺过,等见面之后,我们的契约是否建立取决于你,但是后来你又跟我说,以后我们的关系只有我能终止,还记得吗,小狗?”

“看来我们的契约你已经默认建立。”

席牧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的皮质项圈,站在席优面前,他俯身,抬起席优的下巴让他露出脖颈,好方便他的动作,边说:“第二点,我需要你时刻铭记,只有我,拥有终止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