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优能感觉到他的脖子贴上了一个微凉的物品,在缓慢收紧,那个东西像是项圈,戴在脖子上还有点勒。
席牧扣好皮扣,抚摸着弟弟的脖颈,口球戴的时间长了,已经有口水从嘴角流出,沾湿了席优的下巴。
席优听到忏说:“你有主人了,小狗。”
那一刻席优无可抑制地欣喜,满足。
他的口水被手指轻轻擦去,忏又说:“饿很久了吧?”
听到忏这句话席优有些困惑,不知道他在指代什么,但席优莫名感知到一丝危险正在蔓延。
就在无声之间,又有一阵疼痛在他皮肤上绽开,但这种痛感和马鞭的拍打不一样,现在的痛感扩散的区域更大,更密集,席优能感觉到有无数个细小的条状物拂过他的身体。
忏换了工具。
现在他拿着的,应该是散鞭。
散鞭带来的痛感和马鞭其实不相上下,马鞭的痛是集中于一点,散鞭就是无数个痛感叠加,席优喉间艰难地吞咽,他对痛感是敏锐的,被恶意制造出来的疼痛尖锐地咬着他的感官,他的身体却在折磨之中泛起病态的颤栗,仿佛他在为此满足、兴奋。
席牧握着散鞭,手腕掌控着力道,将疼痛施加在席优的后背,鞭子每落下一次,他弟弟都会发出一种近似于哀泣的呜咽声,他的身体也在颤抖,散鞭不会留下过于瞩目鲜明的红痕,但席牧打了几下之后,席优后背的大片皮肤都在泛红。
是一阵连续、极致的疼痛,席优的跪姿有些扭曲了,口水也顺着下巴流到身体上,他却感到灼热,是充斥过后的满足,眼罩之下,席优的睫毛都被泪水打湿。
散鞭没有继续用力挥下,而是轻扫在席优的后颈、肩膀,那些细条拂过他,席优觉得很痒,被鞭打过后的皮肤也更加敏感,席优还想再被痛感剥夺,但忏一直在钓着他,戏弄他。
席优开始发出断断续续的,细小的哼叫,好像他在难耐,他的身体也不自觉随着散鞭的离开去迎合,好像他在不舍。席优的情绪在沉淀,焦急忏的鞭子怎么还不落下,下一秒,他的屁股就被重重鞭打,爽的他叫喊出声,眼罩被泪水濡湿。
席牧觉得他弟真的像一条贱狗,才被打了几下,他就爽的摇屁股流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