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在荆州城,以你的身份,我被端上桌的时候,你能吃上最嫩的乳肉或是臀肉。”
他一愣,她便轻咬上他的下唇,稍一用力,挤出一点甜腥。
“没有如果,人就活一回,现在就是最好的。现在……是我吃你。”
裴晏笑着抱紧她:“嗯。”
三丈之外,妙音亦伏在宋平怀里啜泣难止。
宋平听完她说的那些,半晌没作声,云娘昨日才跟他说了裴晏的事,他许久没见过云娘这般高兴了。
“你是不是记错了?事隔多年,兴许……”
“不会的……我自幼临帖,谁人的字,学的哪个大家,一看便知。但安之的字不是,他谁也不像,他就是写自己的。”
妙音展开手里攒骤的那几张纸:“这棋谱……我也见过。当初他还不是太子,阿娘常与刘昭仪走动,我也就常去他那儿,他过去对我很好,私底下让我叫他哥哥。他书房里还有个暗房,里头贴满了这样的棋谱。白子一个圆,黑子为三角。”
她说着,声线逐渐哽咽,眼前又浮现那夜的情形。
裴中书欲和阿爷结亲,六礼都走到了纳吉,她好奇未来的夫君,便去找元琅打听。她熟门熟路,不想被旁人知道她的来意,便偷摸甩开内侍,自己跑去书房。
隔着门明明听见有些低吟,她叫了声,却没人应。推开门进去,也不见人,她便鬼使神差地进了那暗房。
“琅哥哥是你吗?”